他的笑容帶了冷意，比寒冬臘月裏的霜雪還要冷，輕輕嗤道，“真是太看得起我沈言蹊了。”
他說的是我沈言蹊，而非我陶嚴。
雲姝知道，他變了。
他真正接受了現實，在這一刻，世上才真正沒有陶嚴了。
她失聲喚他：“陶嚴？”
陶嚴輕輕一笑，放下手裏的東西走到雲姝身邊，將她摟在自己身前，“從前我無知無覺，他們就對爹爹下手，致使爹爹無辜慘死，雲嬋也被連累，現在竟然還將主意打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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