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有要求，這邊孫秘書也張全也同意現場詢問，那咱就都說說吧，你們先說。”秦飛指著方運福，冷聲說道。
方運福輕咳兩聲，看了張全那邊幾個人一眼。
他沒想到就連警察都跟那個孫秘書認識，而且警察還對孫秘書很恭敬，很聽話，看來對方身份應該不低，方運福的氣焰當即低了一些，把最初講述的話又說了一遍。
秦非問道：“你們認識張全嗎？你兒子認識張全嗎？”
方運福搖搖頭，“不認識，我兒子也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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