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家門口的閻阜貴心裏咯噔一下。
看向房門,壞了,準是閻解真偷了我的錢!
‘啪’的將自行車支架撐起,快步衝回屋子。
“幹什麼,幹什麼,閻解真你敢偷我錢!”閻阜貴一臉怒容衝進來。
人還未到,話已經說完了。
閻解真心裏咯噔一下,閻阜貴終於回來了,可這話說的讓人寒心啊。
“三叔,你可是我三叔啊,你怎麼能說這種話。”閻解真痛心疾首。
“別叫我三叔,我管你收取生活費合情合理,你一定是懷恨在心偷我錢。”閻阜貴說了一句。
看向許大茂和婁曉娥,換上笑臉,“大茂這是給我送雞來了,呦,都煮熟了。”
他一臉笑容,想著是許大茂夫婦有事求自己,剛好撞見閻解真偷自己錢。
他走向許大茂,有和許大茂同為一夥的意思。
“放屁!”許大茂和婁曉娥氣壞了,“三大爺,咱們院子裏進賊了。”
“我知道,我知道,閻解真嘛。”閻阜貴恨聲道。
“我早就看出來他不是什麼好東西。”閻阜貴伸手指向閻解真。
“把偷來的錢交出來!”
“我去!”閻解真氣的鼻孔裏噴出二尺白氣。
“三叔,你瞎了狗眼,我沒偷你錢!”
“那就是偷你三嬸,表弟,表妹的,交出來!”閻阜貴開始吼了。
“他們什麼時候有過錢!”閻解真也對吼,實在是氣的不行。
閻解真指指許大茂,婁曉娥。
厲喝:“人證都在,你還說沒偷錢,別逼我上家法,交出來!”
“那個,三大爺,東西在這呢。”許大茂端著鐵鍋,解釋一句。
“雞?”三大爺愣了下,“什麼意思?這雞不是送我的嗎?”
“我送什麼呀我!”許大茂氣壞了。
“這雞是我家的,我還留著下蛋呢,我都舍不得吃。”
“你侄子閻解真給偷來,煮了,三大爺你說怎麼辦吧。”
“嘶~”閻阜貴弄明白怎麼回事後,問道:“不是偷我錢?”
“你別給我扯別的,這雞怎麼辦吧。”許大茂喝問。
怎麼辦,不如…
閻阜貴看向許大茂夫婦,收斂笑容,“這人證物證都在,我閻阜貴沒想到家裏出了這麼一個敗類。”
“許大茂,婁曉娥你們放心,我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閻阜貴直接拍板:“閻解真,從今往後,我不是你三叔,你也不是我侄子,你給我滾出去。”
“三大爺,你這算什麼交代啊,我的雞沒了,還留著下蛋呢…”婁曉娥罵罵咧咧。
許大茂瞪了她一眼,“好,三大爺,就按你說的辦。”
閻阜貴拍板道:“許大茂,婁曉娥,你們去請一大爺,二大爺,召開全院大會。”
“這事得讓大家看見,我在這裏盯著賊!”
閻阜貴說著,接過許大茂手裏的一鍋雞。
瞪著閻解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三叔,你腦子有病吧!”閻解真真是開了眼了。
究竟你和我是親戚,還是和許大茂是親戚。
“別叫我三叔,我丟不起這人。”閻阜貴黑著一張臉。
許大茂拉著婁曉娥出門,找一大爺,二大爺召開全院大會。
閻阜貴端著雞堵住門口。
“我說你個真賊,有我閻阜貴在這,你跑不了。”
“嗯~這雞真香。”閻富貴鼻翼嗅動,“我先吃一口。”
說著,撕下大雞腿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還時不時用看賊的眼睛,盯著閻解真。
“好,閻阜貴,你不認我這個侄子,我也不認你這個三叔!”閻解真抹胳膊挽衣袖。
“你想幹嘛,你還要打人?”閻阜貴警惕起來。
“你說呢…”閻解真正要動手,就在這時,係統的聲音響起。
“叮!”
......
閻阜貴一看閻解真的架勢,壞了,解放,解礦都不在,年輕小夥子我可打不過。
他端著大肥雞拔腿就跑,邊跑邊喊,“打人啦,不得了啊,侄子打叔叔啦......”
“啊呸!”
“什麼東西!”閻解真罵罵咧咧。
......
四合院內,家家戶戶都出來了。
幾十號人圍成一圈,熱鬧無比,一個個偏頭豎耳打聽怎麼回事。
“怎麼啦這是?”
“院子裏出賊啦,快回家看看丟了啥吧。”
“哎呦,我剛想起來我丟了五塊錢,誰是賊,必須讓他賠。”賈張氏嘟嘟囔囔,看誰都像賊。
“安靜!”二大爺劉海中猛地一拍桌子,站起。
他坐在四方桌邊。
一大爺易中海,三大爺閻阜貴和他呈品子行座下。
桌上有茶杯,花生,還有一鍋大肥雞缺條腿。
“人都到齊了沒有?”二大爺劉海中看向人群。
官威十足。
“閻解真沒來。”人群中很快就有聲音傳出。
“閻解真在哪裏?”劉海中在人群中看了一遍,怒道:“閻解真跑哪了,許大茂你去把他叫來。”
看著許大茂第一次這麼聽自己的話,劉海中豎起一根手指。
“咱們今天開會,主要說一件事。”
“咱們院子裏出賊啦!”
劉海中痛心疾首,“接下來這賊的事,讓三大爺說說。”
劉海中耍足官威座下。
三大爺恨鐵不成鋼的站起。
“丟人呐,我閻家世代良民,想不到我那侄子他不幹人事!”
三大爺指著一鍋雞,“我也不賣關子了,這個賊就是閻解真!”
“他偷了許大茂家的雞,就在這裏,人贓並獲!”
“嘩......”
眾人嘩然。
“我早就看閻解真不是個東西,一天天色眯眯的盯著我。”秦淮茹嘟囔道。
“我五塊錢沒了,五塊呢,一定是閻解真偷得,必須交出來!”賈張氏咆哮。
......
閻阜貴擦了把虛汗,大聲道:“我先聲明,閻解真和我閻家沒任何關係,我們已經斷了親。”
“那個,許大茂,閻解真呢?”
“沒有,我找遍了,人不見了。”許大茂一臉惱怒。
“三大爺,今天這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報警!”
“對,還有我的五塊錢。”賈張氏跟著嚷嚷。
“不會是跑了吧。”有人嘀咕。
“哎,沒準。”傻柱站出來,一臉壞笑,“三大爺,沒準你這侄子已經畏罪潛逃了呢。”
“傻柱你什麼意思。”閻阜貴眼睛一眯,“我說了,那不是我侄子。”
“沒什麼意思,誰都知道你是閻解真的叔叔,沒準,你放跑了呢。”傻柱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