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
城主隻覺得後背一陣冰涼。
額頭的冷汗一陣陣的滑落。
麵前的秦牧天,難不成真的是一位天王?!
他若當真是天王的話,那自己究竟招惹了一個怎樣的存在?!
該死!
邢天越這狗賊竟這般害我!
他雙腿一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收槍,都給老子收槍啊!愣著幹嘛?!”
安排完了麵前的這一群城衛軍後,他就這般跪著來到了秦牧天的跟前。
隨後,他直接朝著秦牧天磕起了頭。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聲啼哭著開口說道:“天王,都是邢家,是邢家逼著我這麼幹的,他在秦城一手遮天,我隻能聽他說的辦啊天王!天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就放過我吧,求求您放過我吧。”
此話一出,不遠處的邢天越頓時老臉一黑。
隻覺著自己渾身都有些發怵了。
不是,這秦牧天竟真是一位天王!
那自己這是在幹嘛?
集合了整個秦城的所有大家族要去解決一位天王?
這不是找死這是什麼?!
完了,肯定完了!
下一秒,他的腿一跟著一軟,整個人就癱軟在了地上。
周圍那一片人見狀,在這一刻紛紛讓開根本不敢靠近他。
笑話,都已經看到了那上百輛坦克了,這個時候如果還繼續跟著邢天越這個傻子混,那不就是要把自己的家族給賠進去嗎?
那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都各自飛了。
更何況是他們這些通過利益捆綁在一起的家族呢?
眼看著一個二個紛紛遠離自己,那一刻,邢天越隻覺得自己的天都快要塌下來了。
但這時,秦牧天可並沒有打算放過眼前這一群人的意思。
他冷笑了兩聲,先是蹲下一把掐住了那城主的脖子。
“嗬嗬,剛剛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麼?現在囂張不起來了?”
城主聽到這話,露出了一張笑起來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剛剛小的就是在跟您開玩笑,您可千萬別當真啊。”
秦牧天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本王當真了!”
“張虎!”
“末將在!”
秦牧天掃視了一眼已經癱成一團泥的秦城城主。
“威脅天王,並且持槍欲傷害天王,外加私自調動城衛軍,該叛什麼樣的刑?”
“死刑!立刻執行!”
秦牧天笑了笑,看向一旁的城主。
“城主大人,您聽懂了嗎?”
看著一臉微笑的秦牧天,城主隻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顫。
不,不要!
我還不想死!
我還不想死啊!
他轉過身便想要逃跑。
但他麵對的是誰?
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虎賁軍!
隻見他轉身的瞬間,秦牧天身旁的張虎立刻拿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接著直接一槍打去。
“砰!”
隻聽到了一陣嗡鳴聲響起。
下一秒。
城主倒在了血泊之中,再沒了聲息。
遠處。
看著這一幕的邢天越隻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出竅了。
他知道。
完了!
整個邢家都完了!
若是早知道秦牧天會這般犀利,自己直接將這莊園還給他不就好了嗎?
可為什麼自己要結合城主府和整個秦城的大家族來對付秦牧天啊?
這不是找死這是什麼?
他有心想要說些什麼。
但這時,他的嘴卻怎麼也不聽使喚,根本就說不出來一個字。
而周遭的那些家族的家主們此刻更是一個個把頭埋到最低,根本不敢看秦牧天一眼。
“都埋著頭幹嘛?剛剛一個二個的不是要把我幹掉嗎?現在怎麼全都不說話了呢?”
秦牧天說著,眼神中閃過一抹不屑。
這些欺軟怕硬的東西!就這麼殺了他們簡直就是太便宜他們了。
像他們這種人,就該扔到戰場上!
殺一個敵人便是賺,就算被殺了那也是活該!
“張虎,我記得你旗下的先鋒隊好像沒人了吧。”
這時,秦牧天再度開口了。
一旁,張虎聞言,頓時便明白了自家天王話裏的意思。
他當即便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是的天王!”
“那這些人,便悉數帶去南荒,讓他們見識見識戰場的殘酷吧。”
“是!”
見狀,秦牧天也不廢話,冷哼一聲便轉身上了車。
見狀,一旁的淩雪朝著張虎點了點頭,接著便來到駕駛室內。
正打算啟動,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過頭看向一旁的秦牧天。
“天王,那些城衛軍怎麼處理?”
“全都送去南荒吧!他們能死,但隻能死在戰場之上,馬革裹屍!名垂千古!”
“他們不同於那些雜碎,他們也隻是聽命行事。”
“但既然做了,便要付出代價,而殺敵,便是他們需要付出的最沉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