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孟東輝,秦牧天隨便收拾了一下便上了車。
看著躺在一旁的孟蕊,秦牧天隻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
那可是自己的女人啊!
那可是在自己最落寞時候依舊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啊!
可現在卻被一個禽獸給折磨的不成人樣!
這個世道何其不公!
正想著,淩雪的聲音出現在了秦牧天的耳畔。
“天王,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秦牧天伸出手探了探一旁孟蕊的臉頰,輕聲開口說道:“先回酒店吧,我妻子傷的太重了,我要給她治療。”
聞言,淩雪沉默了一陣,眼神中有著一抹黯淡。
但很快,她便調整好了狀態,駕車朝著酒店趕去。
車走了沒一會兒的功夫,淩雪的電話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她拿起手機接通電話。
與電話那頭的人聊了一陣之後,淩雪看向秦牧天開口說道:“天王,邢家的人發話了,他們說......”
“說什麼?”
秦牧天皺起了眉頭,以前的淩雪可沒這麼墨跡。
“他們說,他們要將您這位秦家餘孽斬草除根!”
此話一出,秦牧天原本皺起的眉頭卻是在這時鬆開了。
“跳梁小醜罷了,待我治好了孟蕊之時,便是他邢家覆滅之日!”
淩雪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酒店之中。
剛一回到酒店門口,秦牧天立刻便將孟蕊抱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
將孟蕊放下後,秦牧天這才仔細的打量起了孟蕊的每一個傷口。
那些深深淺淺的傷口許多都已經結痂了,但在她的身上,一條條血痕就好像是枷鎖一般,將孟蕊全身上下都給侵染了一遍。
不僅如此,孟蕊身上的傷口許多都深可見骨,尤其是她的後背,許多地方更是爛肉橫生並散發著一股惡臭。
看著這一幕,縱使秦牧天再強也忍不住猩紅了雙眼。
她究竟是承受了什麼?
那每一條傷口,都仿佛是在一把鋒利的小刀刺入自己的心口。
回想起曾經孟蕊幫助自己時的那一幕幕場景,一股錐心的疼痛湧入心口。
“邢家!你們,找死!”
秦牧天咬牙切齒,但很快,他便冷靜了下來。
此時,最重要的是救治好孟蕊。
隻有等她的身體治療好了之後,自己才能夠有別的事情可以處理。
正打算著手治療,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敲門聲悄然間響起。
聞聲望去,身旁的淩雪當即便來到了門口貓眼處,朝著外邊兒望去。
“天王,是那個叫秦雪的女人。”
聞言,秦牧天遲疑了一陣,隨後開口說道:“讓她進來吧。”
淩雪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什麼,而是不疾不徐的打開了門。
門剛一開,便隻見秦雪大步一跨走入到了房間之中,他指著不遠處的秦牧天直接大吼了起來。
“秦牧天,你能不能趕緊滾出秦城啊?!這裏的水深的很,不是你這樣的跳梁小醜可以玩的明白的!”
聽到這話,秦牧天本人倒是沒什麼反應,但一旁的淩雪卻是皺起了眉頭。
這個女人,過分了!
可秦牧天沒讓她開口,她也不好說話。
但這時,秦牧天卻是搖了搖頭十分淡定的開口說道:“我既然回來了,那曾經傷害過我義母,傷害過我妻子的所有人都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否則的話,我是不會離開的。”
此話一出,身旁的秦雪隻覺得可笑。
“嗬嗬,秦牧天,我看你是沒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吧,你不過就是一個膽小鬼罷了!當初若不是你逃走,整個秦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你既然已經當了逃兵,那就不要再回來打擾我們秦家人的生活了可以嗎?!”
說到這裏,秦牧天原本還在幫助孟蕊檢查傷口的手卻是突然停了下來。
逃兵嗎?
一旁,淩雪聽到這話更是怒火中燒。
麵前這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天王的背後到底背負了什麼!
這樣的女人,她憑什麼說天王是逃兵?!
“你閉嘴!天王乃是陛下親封!一個小小的秦城,不過是彈丸之地,你一個婦人,怎敢說天王是逃兵!”
“天王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與你們計較便已經是莫大的天恩了,你若再這般胡攪蠻纏,休怪我不客氣!”
此話一出,一旁的秦雪頓時老臉一黑,她直接指著一旁的秦牧天大喝道。
“天王?陛下親封?”
“秦牧天,我是真沒想到,逃了個幾年,你跑回來之後還是這麼不知天高地厚!”
“找個演員你也好歹找個像樣點的吧,還天王?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