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此刻的她，麵容蒼老的完全不像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但是顧曉船還是認出了她。
隻是，柳如璟不是在十六年前就死了麼？
隻是，柳如璟不是在十五年前就死了麼？
“你是......曉船？”
柳如璟看著麵前的人，語氣裏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
十六年了，她有十六年沒有見過自己的女兒了。從顧曉船出生開始，她連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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