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兒讓人心疼的小臉,聽著那心酸的原因,戰北爵麵色緩和了幾分,彎腰一把把她抱起來。
戰景歌抱著爹地脖子,小腦袋在他脖子上蹭著,“所以爹地放了那個阿姨好不好?”
“不行,敢私自帶別人孩子走,尤其是我戰北爵的孩子,必須送她兩天免費普法課上。”
“......”
說完,他壓低聲音溫柔地單獨問景歌:“她剛剛有沒有對你們做奇奇怪怪的事,說奇奇怪怪的話?”
戰景歌嘟著小嘴,眨巴眨巴大眼睛,“我告訴爹地,爹地是不是就不罰阿姨上免費的普法課了?”
不等戰北爵說話,戰景歌又說:“爹地不說話 我就當默認了哦,大人不許騙小孩,否則就是烏龜王八蛋。”
雖說童言無忌,但一旁的保鏢還是忍俊不禁,在場這麼多人,估計也就隻有這個小公主敢說戰北爵是烏龜王八蛋了。
“阿姨人很好,她什麼都沒說。我的話說完了,爹地要履行你的承諾,放了那個阿姨喲!”
兩個孩子被送走,戰北爵黑著一張臉緩步進了薑南方房間。
因為要帶孩子出門,她換掉了剛剛的抹胸長裙,穿了條簡單素雅的白色連衣裙。
身影那麼苗條,被兩名壯漢保鏢扭著手臂摁在牆上,看起來居然還有點可憐。
“看在我女兒的份上,薑南方,今天饒你一條小命。”
“過去幾年在哪裏苟著,從下一秒開始給我滾回去繼續苟著,以後永遠不許再到我麵前來,更不許到他們麵前!偷孩子?做我戰北爵孩子的母親?你不配。”
薑南方之前隻知道戰北爵心狠,但沒想到他會這麼狠。
“你是來跟我搶孩子的?”
薑南方因為擔心孩子,語氣又急又氣,“你有什麼資格,戰北爵?”
資格?
嗬!
先是偷種,賣孩子,然後憑空消失,錢花完了再回來偷孩子,這會兒居然跟他談資格?
戰北爵陰鬱的的臉上似乎能結出一層冰來,“跟我談資格,你不覺得諷刺嗎薑南方,像你這樣的蛇蠍女人也配做母親?”
“......我蛇蠍?”
好吧。
薑南方決定咬牙認了。
誰叫她當初一時腦袋短路睡了這個人渣呢。
不論如何孩子是他的,人家有資格罵自己兩句。
“當初的事算我不對,我跟你道歉。戰北爵,拜托你,快把孩子們帶回來還給我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孩子現在在他手上,就算薑南方再怎麼恨得咬牙切齒 這會兒不得不軟語相向。
戰北爵眸色一暗,冷笑著說,“沒看出來原來你這麼愛孩子,為了他們做什麼都可以?”
“你說,要我做什麼?”
看著誌在必得的薑南方,戰北爵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這女人,戲做的倒足,這會兒看上去倒真的像個賢妻良母。
以他對她品性的了解,肯定幹不出來什麼好事。
“我還沒想好,想好了再告訴你。”
“......”
什麼沒想好,擺明了就是故意在刁難自己。
是沒想好怎麼更喪心病狂才對吧!
一點兒品都沒有,讓孩子跟著他這樣的父親,薑南方死都不會放心。
“戰北爵,你別太過分!”
“孩子跟你又沒感情,他們根本都不需要你,留他們下來做什麼?”
“不要以為你們戰家有幾分權勢就可以為所欲為!”
嗬,戰北爵掀起眼皮諷刺的看著她。
“你一個人偷完別人的種撒腿就跑的女人,有資格對我說這種話?”
“......”
“在我沒想好條件跟你交易之前,奉勸你最好老實一點。”
“敢在背地裏耍什麼花樣,或去孩子麵前做什麼手腳,被我知道,後果你自己想。”
說完,戰北爵把手機在大掌裏轉了個圈,放回兜裏,昂首闊步出了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