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群人又害不到她頭上去,確實沒必要多嘴。
用完晚膳,柳凝歌去知夏房裏沐浴,回內室時,秦禹寒已經打好地鋪躺了下去。
“今日怎麼睡這麼早,不舒服麼?”
“許是跟父皇議事耗費精力太多,有些乏了。”
“行,累了就睡吧。”她吹滅桌上蠟燭,也躺到了床上準備休息。
夜越來越深,呼嘯的寒風如同惡鬼嚎哭,聽得人心驚膽戰。
男人的呼吸聲已經趨於平穩,應該是進入了深睡眠。
柳凝歌睜開了眼,和昨天一樣,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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