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王秀琴,和林富豪青梅竹馬,都是農村裏出來的。二人打拚了十多年,終於買了車買了房,也有了自己的公司。
可因為她勞累過度,又生了孩子,身材臃腫。
在孩子出生後沒多久,林富豪就出軌了,找了現在的楚玫。
她發現後,知道是自己的問題,一直忍氣吞聲,想要減肥,保養。
可年齡上來了,保養也來不及了,反而被林富豪狠狠的嘲笑了一翻。
在那之後,林富豪變本加厲,甚至帶著楚玫回家,讓她做飯洗衣服。
王秀琴說,她恨不得一刀殺了他們,但又不忍心,畢竟是兩條人命。
直到一段日子過去,她感覺身體大不如前,去醫院檢查也沒有什麼問題。
再之後,重病再床。她本以為臨死前丈夫能回心轉意,可沒想到林富豪徹底沒了音訊。
隻有楚玫偶爾過來冷嘲熱諷,拿出兩個人親熱的照片故意氣她。
王秀琴不甘受辱,抑鬱而終。
但因為生前怨氣很大,死後又被楚玫囚禁在這裏,她和我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不能離開,現在也很擔心她丈夫的安危。
談到這裏,我不由得歎了口氣,她丈夫那樣對她,她死後竟然還想著林富豪的安危,真不知道是可憐還是可悲。
同時我也對楚玫這個女人更加忌憚,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心腸卻這麼歹毒。
除此之外,林富豪的下落也是一個謎,難道一個大活人還能人間蒸發了不成,這估計又是楚玫搞的鬼。
“大師,求你幫幫我,一定要救救我丈夫。我知道錯不在他身上,都是那個女人鉤引他。
隻要您能夠找到我丈夫,揭穿楚玫的陰謀,我願意給您陰命,十年!”
十年陰命,著實讓我心猛地調了一下。
早些年跟爺爺一起幹了十幾起,也才賺了七八年的陰命而已。
可我知道,陰命也要有命拿才行,她敢給我十年,我可未必就敢拿她十年。
凡是講究因果,平白無故受人好處,早晚是要換回去了。
我慶幸自己及時冷靜了下來,道:“十年就免了,兩年就夠,這件事我能幫就幫,不能幫也不會賠上自己的命。”
俗話說鬼話連篇,可實際上,鬼隻是一個執念,她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了卻執念罷了。
相比起來,人要可怕的多。
很快,她刷刷的在紙上寫下來:“那就謝謝大師了。”
一聲雞叫響起,我這才發現天已經大亮了,我連忙滅了香,把女人送走。
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腿腳,我慢慢站起來,屋子裏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道。
推開窗戶,收拾起請魂的一應事物,趕著黎明拿到外麵的十字路口燒了,這才算完成了送魂的步驟。
回到別墅,我發現門口停了一輛車,楚玫斜靠在車旁,手裏掐著一根女士香煙,正噴塗雲霧。
見我回來了,她連忙把煙頭扔了,換上一副笑臉,掩飾不住激動的問道:“大師,怎麼樣,問到密碼了嗎?”
我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
楚玫的臉瞬間就拉下來了,不太高興,眉頭緊皺:“怎麼,還有什麼其他問題,還是說小兄弟你技術不到位。”
第一眼見到楚玫,我就通過相麵看出她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人。
昨晚聽了王秀琴的話後,對她更加反感。她態度不好,我也沒給好臉色,冷笑一聲:“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房子裏到底是誰,你老公的魂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