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為什麼不去？從哪裏跌倒的就從哪裏爬起來。”
倪凱旋的話說得十分硬氣，可真正到了第二天兩人重新出現在縣一中門口時，他還是心懷忐忑地左顧右盼，生怕又不知從哪一個角落突然衝過來幾個帶紅袖箍的中年人，又或者是流裏流氣的小青年。
見他們夫妻過來，原本從來沒相互打過招呼的另外兩位攤主立即屁顛顛跑過來，對對著倪凱旋又是遞煙又是點頭哈腰的，態度極為恭順，突然出現的這一幕令夫妻倆又是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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