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裏的所有人經過楊衛國的提醒,才發現原來易中海這麼的富有。
之前也沒有見到他幫襯過院子裏的困難戶啊。
原來之前老好人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這一刻,易中海的威信在人群之中呈直線下降。
大家對於他也不再是那麼的信任了。
早就想要把易中海拉下馬的劉海中則是在心中暗自高興,
想不到楊衛國居然還有這麼一手。
楊衛國這邊繼續加大火力。
“那不就是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我們院出了一個賊,你們希望自己和一個賊住在一個院子裏?”
“今天到我家串門,明天到你家串門,後天到他家串門,你們願意嗎?”
“如果你們願意那就當我沒說,不然今天我們必須揪出這個賊來,將他扭送公安。”
“還我們四合院一個太平。”
對於楊衛國的話,
其他人都沒有意見,這個院子裏沒有富裕的人家。
要是在被小偷一關顧,那日子還過不過了。
一旁的秦淮茹更是嚇得小臉煞白,
她心裏清楚這雞應該就是自家棒梗偷的。
這樣下可怎麼辦啊。
萬一警察來了把棒梗抓進去了,那她可怎麼活啊。
秦淮茹誰都可以不在乎,她唯一在乎的就是自己家的三個孩子。
眼看著事情越鬧越大。
她顯然是不可能看著這種事情發生,說什麼也不能報警。
於是偷偷伸手拉扯了一下傻柱,表情變得楚楚可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一下子,傻柱哪裏受得了。
看秦淮茹這個樣子也反應過來,那隻雞很有可能就是棒梗偷的,下午傻柱還撞見了棒梗到食堂偷醬油。
這麼一聯想起來,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但是現在自己該怎麼辦呢。
幫棒梗抗下來?
那可是要坐牢的,傻柱可沒有那麼傻。
就在傻柱思量著該怎麼幫助自己的秦姐之時。
易中海則率先開始行動了,
他心中有些不甘,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楊衛國這小子這麼難纏。
說話一套一套的,關鍵是還挺有道理。
但是自己是誰啊,院裏的一大爺,不能就這麼被楊衛國牽著鼻子走。
不然往後自己的臉往哪裏擱。
必須要做點什麼。
一番沉思之後,朝著眾人說道。
“不行,不能報警!這是我們院內的事情,不能這麼草率的決定。”
“你們想想看,要是院裏的哪個孩子嘴饞,這才偷了許大茂家的雞,一旦報警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難道你們就忍心看著他去坐牢嗎?”
一時之間四周鴉雀無聲。
是啊,萬一是自己家孩子偷的怎麼辦,
要知道這個年代能夠吃的飽飯都是很難得一件事情。
萬一是自己家的孩子偷的呢,
雖然自己能夠保證自己不偷,
但是難保家裏哪個小孩餓的受不了了呢。
這要是報警,豈不是害了自家的孩子。
易中海的話,讓所有人心裏都有了顧忌,
不敢再提報警的事情。
易中海見狀非常滿意,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
自己說的話起到了作用。
別有深意的看了楊衛國一眼,自己算是扳回一城。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楊衛國,這個提議是他提出來的。
想要看看他接下來怎麼說。
楊衛國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緩緩說道。
“我無所謂,苦主又不是我。”
“怎麼決定還是要看許大茂的意思,我這就是一個提議。”
許大茂雖然混,但是也不傻。
也明白要是繼續決定報警等於是得罪了這裏的所有人。
因為他們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家的孩子偷的。
況且許大茂隻是和傻柱不對付,隻要能夠讓傻柱難受就行了。
經過這麼一鬧,雖然他還是認定雞就是傻柱偷得,但是心裏屬實沒底。
萬一不是呢,豈不是得罪了其他人。
不管怎麼說,自己是肯定不是吃這個虧的,至少也要賠償自己。
於是朝著眾人說道。
“不報警也行,但是必須要賠償我的損失。”
“對,必須賠償,賠五塊錢。”
婁曉娥附和道。
她心地並不壞,她也覺得就是傻柱偷得,
還在生剛才傻柱嘲諷自己的氣呢。
想要讓傻柱多陪一點,讓傻柱覺得肉疼。
“不行,五塊不夠,必須是賠我10塊錢,不然我就報警。”
許大茂大喊道。
一隻雞菜市場也才賣一塊錢,
要不是能下蛋的老母雞根本就不值這個價錢。
對於許大茂的貪得無厭,眾人有些反感,但是也很無奈。
誰叫理在他的身上的呢。
“那好!依我看,大家都各自回家問問自己家的孩子有沒有偷許大茂的雞。”
“如果偷了,那就照價賠償許大茂的損失,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如何。”
閻埠貴算計了這麼多年,
腦子轉的的足夠的快,很快就給出了這麼一個辦法。
這一回沒有人再繼續反對了。
很快院裏的人都散了,
各自回家盤問自家的孩子去了。
......
秦淮茹家裏,三個孩子在寫作業。
“棒梗你跟媽說實話,許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見到秦淮茹這麼問自己的孫子,
賈張氏頓時不樂意了。
“胡說什麼呢,咱家的棒梗是那樣的孩子嗎?”
秦淮茹那叫一個心急啊,棒梗偷雞摸狗的事情她在清楚不過了。
之前隻是在傻柱家裏偷,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
現在偷了許大茂的雞,萬一被報警抓進去可咋辦。
隨後想起來之前棒梗回來時的樣子以及小當和葵花說的話,繼續說道。
“之前小當和葵花可是說了烤雞的事情,棒梗你說說看。”
“烤雞我沒有吃到。”
葵花在一旁渴望的說道,
之前的烤雞沒有吃到,到現在心裏還在想。
“你看看,我就知道是這麼回事。”
秦淮如一臉的無奈,
“那雞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撿的,要是再不抓那雞就跑了。”
棒梗辯解道。
但是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媽,你給我十塊錢賠給許大茂吧。”
秦淮茹轉頭對著賈張氏哀求道。
“十塊錢!許大茂搶錢啊這是,那雞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
“我沒錢!”
一聽到要自己拿錢,
賈張氏直接跳起來了。
這錢她是萬萬不可能出的。
從來都是她占別人的便宜,哪裏有被別人占便宜的時候。
“這可怎麼辦,要是不賠給許大茂。”
“他就要報警了,棒梗還小要是被抓進去這輩子就全完了啊。”
“媽,你就給我十塊錢吧。”
秦淮茹濕潤了眼眶,
繼續苦苦哀求道。
一時之間心裏慌的不行,說什麼也不能讓棒梗被抓進去。
她的工資就那麼點,要照顧家裏的幾個人,現在早就已經花完了。
要是有錢她自己就能出,根本用不著求自己的婆婆。
賈張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圈說道。
“怕什麼,他們又沒有證據,證明雞是我的孫兒偷的。”
“隻要你不說,我不說,不就沒有人知道了。”
見賈張氏不願意掏錢,
此時的秦淮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也隻能這樣了。”
同時心裏也帶著一絲的僥幸,
好像真的沒有人知道這雞就是棒梗偷的。
要是知道,剛才就應該已經指出來了,
而不是選擇回去詢問自家的孩子。
而唯一知道實情的傻柱,相信為了維護自己是更加不可能將棒梗給供出來。
這樣一來就不會有人知道這雞是被誰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