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棒梗帶著小當與葵花,回到了家裏。
秦淮茹見到棒梗那狼狽的模樣,心頭一緊,急忙問道。
“棒梗你這是怎麼回事,我讓你看著妹妹,你怎麼會弄成這樣子,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就是不小心摔進了水溝裏。”
棒梗含糊其辭的說道,烤雞被人搶了的事情,他可不敢告訴秦淮茹,不然肯定是要問自己雞是哪裏來的。
秦淮茹不顧棒梗的反對,檢查起了棒梗的身體,
仔細的查看了一番之後,
發現並沒有什麼地方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語氣還是有些生氣的說道。
“快點把衣服脫了,去好好洗洗,大冬天的搞成這樣子,感冒了怎麼辦。”
棒梗隻能乖乖的去洗澡去了,這個家裏他最怕的就是秦淮茹。
“媽,我餓,剛才都沒有吃到烤雞。”
葵花看著秦淮茹可憐兮兮的說道。
秦淮茹頓時目光一凝,直接問道。
“什麼烤雞?你們哪裏來的烤雞?”
葵花也知道自己說露嘴了趕緊捂住嘴巴。
“小當你來說!”
秦淮茹命令道。
見到葵花說露嘴,小當隻能如實交代。
“哥的烤雞被人給偷了,我和葵花都沒有吃到。”
“嗯?棒梗的雞是從裏弄來的?。”
秦淮茹繼續問道。
葵花和小當同時搖了搖頭,
他們確實不知道棒梗的雞是從哪裏來的。
沒辦法,秦淮茹隻能等著棒梗換好衣服之後在問了。
......
下班的許大茂心裏美滋滋的朝著自己家裏走去。
前兩天下鄉給人放電影,公社送了兩隻母雞,打算留著下蛋。
剛到門口就開始檢查起了自己的兩隻雞。
仔細一看,許大茂愣住了。
“我雞呢?怎麼少了一隻。”
發現少了一隻老母雞的許大茂喊來了婁曉娥,一起在各個院子裏找。
最終聞著味找到了傻柱的家裏,見到傻柱正在燉雞。
認定了,雞就是傻柱偷的。
傻柱自然是不可能承認,不是我偷的我為什麼要承認。
他燉的雞可是從食堂裏帶回來的,想讓他背鍋,不可能。
兩人直接吵了起來就差沒動手了。
聞訊趕到的二大爺劉海中,見到這種情況之後,
打著官腔對著傻柱質問道。
“傻柱,你說,你這雞是怎麼來的。”
傻柱又不傻怎麼會承認雞是偷的,不爽的說道。
“我買的,你管得著嗎?”
“買的?你哪兒買的。”
劉海中繼續追問道。
此時的傻柱已經開始不耐煩了,直接說道。
“我偷的,怎麼著吧。”
“行,你承認是你偷的了吧,通知一大爺二大爺開全院大會。”
劉海中轉頭對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早就看傻柱不爽了,在加上自己的雞被傻柱偷了,哪裏還能承受的了,直接轉身跑去喊人去了。
而聽聞動靜的秦淮茹,
趕緊跑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
在得知許大茂家裏丟了一隻雞之後,
心裏咯噔了一下。
許大茂丟的那隻雞很有可能就是棒梗偷的,對於棒梗偷雞摸狗行為,她是知道的。
之前就經常在傻柱家裏偷東西,她也是心知肚明,雖然嘴上教訓了棒梗,但是心裏其實也沒有當回事。
很快這件事情鬧得全院都知曉了,三位大爺決定召開全院大會,處理這一件事情。
......
在家裏剛吃完一碗雞蛋麵,外加一個饅頭之後覺得不夠飽的楊衛國。
又拿了個雞蛋正在剝殼。
忽然之間,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呼喊聲,以及敲門聲。
“咚!咚!咚!”
“楊衛國,在不在家?”
之前門外傳來的吵鬧聲楊衛國就已經聽到了,
楊衛國知道應該是許大茂回來之後發現自己家的雞丟了,
懷疑是傻柱偷的。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那隻雞已經進了自己的肚子裏了。
那接下來應該是要開始全院大會了。
“嘎吱!”
沒等楊衛國開門,房門就已經被推開了,
帶著眼鏡的三大爺閻埠貴站在門口朝著裏麵張望。
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桌子剝雞蛋的楊衛國,
同時也瞥見桌子上放著的白麵饅頭以及幾根玉米棒子。
原本滿是笑意的臉上先是一愣,
嘴裏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要知道這個年代,一般家裏很少會用純麵做饅頭,
都是摻雜一些其他的穀物,麵粉也能夠用的慢一點。
而楊衛國桌子上的那白皙的饅頭,明顯就是純麵做的,看起來像是剛做好的,還冒著熱氣。
見到自己有些失態的閻埠貴回過了神來,臉上從新掛起了笑容。
但是這笑容屬實有些假,屬於皮笑肉不笑。
同時在心裏嘀咕著。
“這楊衛國真的還太敗家了,一個軋鋼廠食堂的學徒,居然用純麵做饅頭,真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要是能弄一點回去就好了。”
閻埠貴喜歡算計,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則生活。
也是因為他的工資就那麼點,家裏那麼多人要養活。
此時心裏巴不得吧這些東西全都拿回家去。
楊衛國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
這閻埠貴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就這樣隨意的進入到自己的家裏,屬實有些不厚道。
看來以後要注意一點了,要隨時鎖門才是,不然自己丟東西了都不知道是被誰給偷了。
同時楊衛國見到閻埠貴盯著自己桌上饅頭的樣子,
不用想也知道閻埠貴肯定是想打自己東西的注意,
對於四合院的這些人他是在了解不過了。
隨後不動聲色的說道。
“喲!這不是三大爺嘛,真的是稀客啊。”
楊衛國知道,閻埠貴估計是盯上自己了,心裏估計正在盤算著怎麼算計自己呢。
不過他也不在乎,有了隨身空間,這點東西他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裏。
但是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的送出去,想要可以拿東西來換。
“衛國啊,正吃飯呢,你這吃的挺好的。”
閻埠貴笑著說道,目光一直停留在了白麵饅頭上。
“嗯!不知道三大爺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楊衛國不鹹不淡的說道。
雖然都在一個大院裏,但是之前和三大爺並沒有什麼交集,兩人平日裏也說不上幾句話。
因為楊衛國孤身一人,要不是王主任幫忙把楊衛國弄到軋鋼廠食堂當學徒,估計連飯都吃不上。
沒有油水可撈閻埠貴自然是看不上楊衛國。
沒想到今天一見,居然是自己目光短淺了,這楊衛國過的可比自己好多了。
“是這樣的,許大茂家的雞丟了,現在我和你一大爺二大爺決定開全院大會,解決這一件事情,你也一起來吧。”
閻埠貴說明了來意之後,就直接轉身離開,
去通知其他的住戶去了。
既然楊衛國能夠用純麵做饅頭,可見他過的非常好,有油水可撈。
不然也不能這麼吃。
雖然眼饞但是現在找不到借口朝楊衛國索要,隻好暫時先作罷。
反正大家都在一個院裏有的是機會。
況且楊衛國現在一個人生活,到時候隻要讓三大媽找機會幫忙做做飯,洗洗衣服之類的事情。
不就有機會從楊衛國的身上撈出點油水來。
見閻埠貴就這麼直接離開,楊衛國有些詫異,
這閻埠貴居然沒有來占自己的便宜。
實屬有些難得,不過估計也是一時間找不到借口,況且兩人還不怎麼熟,這才沒有下手。
楊衛國一口就把手裏剝好的雞蛋一口塞進了嘴裏。
邁著步子就朝大院走去,即將上演的這一場好戲自然是不能就這麼錯過了。
有機會的話,他不介意狠狠地踩上一腳。
至於對象,自然就是院裏的這些禽獸,有一個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