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什麼東西?”
蘇錦璃有些害怕的看著徐驚川手中的小鼎爐,身體不由後退了兩步。
尤其是那鼎爐中充斥著的詭異綠光,她隻是看了一眼,便感覺脊背發涼,仿佛被什麼邪惡之物盯住了。
“這是降頭!”徐驚川沉聲說著,眼裏冒出冷光。
“有人給你爺爺下降頭?”
蘇錦璃雖然不迷信,但也聽說過這種害人性命的邪法。
據說這是一種流傳於東南亞、東亞地區的邪惡巫術,它的起源已經不可考,但不可否認這種巫術的強大詭異。
可以讓一個正常人在不明不白中痛苦死去,有的甚至連屍體都不能留下。
“嗯!”
徐驚川肯定的點點頭。
“你們這是迷信,不要胡說,要相信科學。”一旁的醫生一臉不滿的說道。
他沒有理會那醫生,現在,最緊要的是破除降頭術,阻止邪術對爺爺身體的侵蝕。
徐驚川皺著眉頭,在腦海裏搜索相關降頭術的解法。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使得他眉頭舒展開來。
緊接著,蘇錦璃見徐驚川在自己身上來回打量,那目光透著審視意味。
這讓蘇錦璃心裏有些慌,心跳都不由加速了,臉色更是有些紅。
“你,你幹嘛這樣看我啊?”蘇錦璃的聲音很輕,若不是徐驚川的耳力遠超常人,恐怕都聽不到。
徐驚川覺得有些好笑,他不過看了這小妞幾眼,竟讓她羞紅了臉,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撇開這些雜念,徐驚川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你是處 女嗎?”
“啊?”
蘇錦璃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感覺腦子有些宕機。
他是在問自己是不是處 女?
她臉上不禁爬上了一朵紅雲,隨即有些嗔怒:“你要幹嘛?!”
“問你你就回答。”徐驚川麵無表情。
蘇錦璃蹙著眉,擠出蚊子般的聲音道:“當然是。”
“哦,那你戴姨媽巾了嗎?”
徐驚川沒在意蘇錦璃的神色,繼續問道,聲音沒有一點兒不正經。
“你!你幹嘛問女孩子這樣的問題!”
這個死變態!
蘇錦璃羞憤得一臉紅到脖頸處,耳根處更是紅得要滴水似的。
“帶了!”蘇錦璃咬著牙。
“那太好了,借一片給我!”
徐驚川臉上露出喜色,脫口而出,根本沒意識到有什麼問題。
“你!你要那東西幹什麼?”
蘇錦璃瞪大了眼睛。
雖然這樣說著,但是想起自己什麼都得聽他的,隻好從包裏取出一片遞給他。
誰知徐驚川接都沒接,反而不耐的說道:“不是這個,我是要你身上穿的姨媽巾,我有用!”
轟!
蘇錦璃懷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幻覺,她狠狠的恰了一下大腿。
嘶!!
鑽心的疼痛,也讓蘇錦璃回了神,明白自己不是處於幻境。
“你你你,你變態吧!”蘇錦璃簡直要抓狂。
一旁的私人醫生也是一臉震驚,用異樣的眼光看向徐驚川,小夥子,你真是變態中的變形金剛啊。
徐驚川沒時間跟他們解釋:“我救人用的!你快去廁所換出來給我!”
怔怔的看了徐驚川好幾秒,蘇錦璃心一橫還是往洗手間跑去。
約莫兩三分鐘,蘇錦璃才回到房間,而此時的她,臉上已經被紅色占滿,仿佛要滴出血來。
“給你!”
蘇錦璃埋著頭,將姨媽巾給徐驚川。
拿到姨媽巾後,徐驚川直接將之打開,隨後蓋在先前冒著綠光的小鼎爐上。
“滋滋!”
細微的聲音響起,蘇錦璃忍不住好奇的看過去,發現鼎爐中的綠光正在消退。
不過片刻,鼎爐中已經沒有綠光再冒出來,姨媽巾也有些膨脹,像是被烘烤過一般。
“怎麼會這樣?”蘇錦璃不可思議。
同樣震驚的還有那個私人醫生,還真有用?
“我這是在解除降頭術。”
“之所以要用你的姨媽巾,是因為處子經血是至陰至穢之物,可讓這一些巫術失效。”
徐驚川淡淡道。
“哦!”
蘇錦璃皺著鼻子,沒想到這個變態居然真的是在解降頭,不過這方法也太另類了。
私人醫生臉上的肌肉抽搐著,感覺他十幾年的醫術白學了。
“咳咳!”
這時,房間內有咳嗽聲響起,徐驚川兩人頓時將目光聚集在林老爺子身上。
此時,林老爺子已經睜開了雙眼,正在打量四周。
“咦,小川?你回來了啊!”
林老爺子看到徐驚川在房間,咬牙撐著身體坐起身來,他身體還是很虛弱。
“嗯,爺爺你怎麼樣了?”徐驚川快步走到了老爺子床邊。
他的語氣很真誠,並沒有因為林詩詩的事情就遷怒到林爺爺身上。
林守祖以前是徐家的管家,看著徐驚川長大的,後來退休了,依仗著徐家的支持回到南江建立了林氏的產業。
也正因為這樣,家裏認為把徐驚川安排入贅到林家才會更容易掌控。
雖然這三年裏林家人對徐驚川不好,不過林守祖卻從來沒有把他當成過贅婿,而是把徐驚川當成親孫子一樣對待,一直照顧他,處處維護他。
要不是林守祖的原因,徐驚川的贅婿日子不可能這麼安逸。
這份兒恩情,徐驚川一直都記著。
“爺爺沒事兒,我已經很久沒看到你了,快過來讓我好好瞧瞧。”
看得出,老爺子很高興,似乎不顧自己的身體情況,甚至沒有去可以了解自己的身體。
徐驚川上前握住老爺子的手,眼神微有些淡。
“小川是不是有什麼不開的事情,告訴爺爺吧,我幫你解決!”
聽到老爺子這樣說,徐吸了一口氣說道:“爺爺,我這次回來,是來跟你道別的!”
“道別?”林守祖皺了皺眉。
“嗯,林詩詩已經和我離婚了,我也沒理由再留在林家了,以後爺爺要自己保重好身體!”
林守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臉上剛剛恢複的血色也再次褪去了一些。
“小川,是不是那丫頭又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讓她給你道歉,這婚,絕不能就這麼離了!”
林守祖的語氣很堅凝,對這件事情很不讚同。
“嘭!!”
徐驚川剛要開口,病房的門就被一股大力推開,外麵走進來一個胖男人和一個年輕女子。
正是林國義和林詩詩。
“爺爺,我憑什麼要跟他道歉?”
“他這個廢物,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