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將那男人的嘴又捂了上!
那些人雖然現如今已經走了,但說不準附近還會有同夥。
而沒想到那男人卻趁著她的靠近一把抓了住她的腰肢!
流氓!
雲處安又羞又憤,早知道他是個白眼狼自己就不該救他!
於是剛想奮力給那人一擊,卻沒想到那人突然欺身而上,將她完全壓在了身下!
“放……”
剛想要張口叫喊,突然嘴被眼前的男人緊緊堵了上。
滿滿酒精味充斥著雲處安的鼻尖,渾身被鉗固的很緊,陌生卻又奇異的觸感讓她渾身如同過了電流一般。
宗夜川霸道地索取著,眼前的唇輕巧甘甜,身下的人兒如同小兔子一般,軟綿的幾乎沒有骨頭一般,生澀的動作帶著些抗拒,顯然是沒有經驗。
身體被支配,宗夜川用僅有的一絲理智盡量讓自己溫柔一點,眼前的小兔子仿佛是自己的口中食,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咬一口。
“害怕嗎?”宗夜川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但是帶著些急促和虛弱。
雲處安顫抖的身體突然頓住了。
白天趙澤洋和方漫語羞辱自己的一幕在眼前上演,自己自尊自愛保留的清白的身子,現在卻被他貶的一無是處,那自己這麼堅守還有什麼意義?
而眼前這個男人明顯是被人下了藥的,否則傷的這麼重哪裏還有心情做這種事情,自己倒不如救了他,還顯得有意義一些。
想著,雲處安回應似的伸手探上了那堅實的後背,突然手觸碰到了一道長長的疤痕,心中一驚,那傷疤從上到下貫穿,足足有二十公分!
此刻的宗夜川意識愈發混沌,直到聽到她的哭腔……
他才猛然驚醒,隨即一抹愧疚浮上了心頭,他沉沉道,“你是第一次……”
雖然看不清楚她的臉,宗夜川還是伸手去觸,卻發現她臉上流下的淚水。
雲處安躲開男人的手,掙紮著坐了起來。
宗夜川伸手想要抓住那小兔子,身上的傷口卻隱隱疼了起來,恍惚中從小兔子的脖子上扯下了項鏈,緊緊地握在手中昏睡了過去。
雲處安抹幹了淚將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望著身下昏迷不醒的男人,打了救護電話後便走了。
等到沈明清等人趕到的時候,宗夜川早已經昏迷不醒,隻是那手像是下意識一般,緊緊握著那項鏈不鬆開。
……
雲處安回到職工宿舍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寢室已經被搬空了,宿管大爺告訴她,是雲家的人將她的東西拿走了。
並且雲恒遠也就是雲處安的父親留下了話:回雲家,總還有你一口飯吃!
雲處安苦笑,雲恒遠這是在施舍她嗎?
轉身剛要走,她才發現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了一個人!
方漫語笑意盈盈,看著雲處安臟兮兮的模樣,譏諷道,“看來有人要流落街頭了!”
“那也比有些人幹淨!”有些人心臟身也臟!
聽了這話,方漫語臉色肉眼可見地湧上了怒氣,“到現在你還自視清高呢?怪不得澤洋不喜歡你,你就活該被拋棄被背叛!”
雲處安轉頭望向方漫語,“我怎麼樣也輪不到你來管,至少我比你強,這些下三濫的事我從來都不會幹!”
“所以你隻能等著被拋棄!”
“隨你怎麼說!我不想再看見你!”
雲處安轉頭就走,隻留下方漫語在身後氣的跺腳。
將雲處安的東西扔出來是她指揮做的,不過是想要看看雲處安吃癟的模樣,沒想到她嘴硬到這種程度!
而心中的怒氣還未消,忽而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停在了宿舍樓下!
沈明清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見方漫語後禮貌地問著,“您好,請問您有見過這條項鏈的主人嗎?”
川總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這項鏈的主人,這項鏈有些年頭且價值不菲,幾方打聽他才找來了明誠大學。
明晃晃帶著小鑽石的太陽項鏈在方漫語的眼前晃來晃去,她一眼就認出了這條項鏈是雲處安的!
她向來最寶貴這條項鏈了,怎麼會落在別人的手裏?!
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這條項鏈我認識,這不是……”
“小姐,我終於找到你了!”沈明清一聽方漫語這麼一說,頓時興奮地走上前來,“為了找您我們可是費了很多心血,你救了川總,川總邀您去別墅小敘,您看您有時間嗎?”
川總?
“什麼川總?難道是陽城那個宗明集團最年輕的繼承人宗夜川?”方漫語大驚小怪地問著。
宗明集團是這陽城獨占鼇頭的龍頭企業,掌握著陽城經濟命脈,其旗下涉獵產業諸多,是實打實的陽城老大。
而宗夜川,就是那個傳聞中冷麵無情,心狠手辣,雷厲風行,點點腳都能讓陽城顫上三分的宗盛集團的老總!
雲處安竟然救了這陽城的太子爺?
方漫語臉毫無血色,如果雲處安今後跟宗夜川搭上關係,那自己豈不是永遠被她踩在了腳下?
但現如今眼前的人將自己認成了這項鏈的主人,那自己就是救了宗夜川的人!
雖然宗夜川向來出了名的狠,但也不是什麼人說見就見的,憑借著自己的美貌手段,隻要是見上他一麵肯定能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到時候無論這項鏈是誰的怕是都不重要了,並且自己想要的榮華富貴都唾手可得,這樣好的機會,自己怎麼可能拱手讓給雲處安!?
“您好?請問您方便嗎?”沈明清又問著。
方漫語這才緩過神來,
“啊…方便,難得川總還想著這事,舉手之勞而已,那這項鏈……可以還我嗎?”
“當然可以”沈明清僵著臉笑了笑。
麵前這個方漫語跟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樣,雖然不知道哪裏不一樣,但感覺總是不對。
但既然是川總的意思,他也不太好多說。
……
雲處安趕到雲家別墅的時候,發現自己所有的東西都被扔到了院外的垃圾桶裏。
她習慣似的微微皺了皺眉頭,當初她剛來陽城的時候,曾經來找過雲恒遠,她充滿希冀地以為是父女團聚,沒想到雲恒遠卻在大年三十將身無分文地她攆出了家門,還說什麼沒有她這個女兒!
從那以後,她再也沒登過雲家的門。
如今,雲家將她的東西拿來丟進了垃圾桶,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