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賢挑了挑眉，厲聲又道。
“單憑這兩樣，就足以讓你牢底坐穿了。”
“你知不知道那些外國人是幹什麼的？”
“你還敢跟他們來往，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直接斃了你。”
“我哪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
“我跟他們聊天不過是為了打探消息而已，你放開我。”
小趙還在做著垂死般的掙紮，他不由的看向座位上低著頭的曹玉德。
他似乎是小趙最後的希望了。
然而，曹玉德卻把頭埋的很低，盯著手機屏幕上的幾行字，眼淚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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