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直了腰身，仿佛承載著所有人希望一般，走到陳牧麵前。
“我知道你在外頭有些本事，那應該也沒少得罪人吧？”
“說，今天的事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我有又如何？”
“沒有又如何？”
陳牧不卑不亢，壓根都沒有正眼兒去瞧柳創。
他繼續側目看向柳建華，又道。
“柳老，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他們查清楚，還你跟如婉一個公道。”
“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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