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受到了燧聖的指點！”
這話之中很平靜，但是張衍卻察覺到了悲傷的味道。
“不必如此，”張衍搖搖頭，“接受指點，並不是一件值得誇耀的事情，無論是誰的指點。”
“當有一日，”張衍看著大禹，十分認真：“人族靠著自己，將一切的難題踩在腳下，不必請教任何人，人族才算是真正的立在天地之上，淩駕萬物。”
大禹震動，隨即點頭。
他沒有說話，就算是張衍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明白。
這是期許。
“那麼，你

第1747章
“他受到了燧聖的指點！”
這話之中很平靜，但是張衍卻察覺到了悲傷的味道。
“不必如此，”張衍搖搖頭，“接受指點，並不是一件值得誇耀的事情，無論是誰的指點。”
“當有一日，”張衍看著大禹，十分認真：“人族靠著自己，將一切的難題踩在腳下，不必請教任何人，人族才算是真正的立在天地之上，淩駕萬物。”
大禹震動，隨即點頭。
他沒有說話，就算是張衍也不知道他聽不聽得明白。
這是期許。
“那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