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裏頭,煤燈一盞,暖黃色灑滿各個角落,暖意融融。
雲雀兒餓著呢,坐桌子前胡吃海喝。
黎舒畫在榻上坐好一會她都沒過來的樣子,心有點急了,暗示道:“晚了,爺困了。”
雲雀兒頭也不抬,“你困了你就睡唄。”
黎舒畫微微沉了臉,“今天你跟爺成親,讓爺一個人睡?”
雲雀兒故意誤解她的意思,其實腳悄悄往門口挪挪,“你怕黑啊?不是吧一個大小夥子。”
黎舒畫用了命令的口氣,“過來,別氣爺。”
雲雀兒心一凜,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像一隻狡猾的小狐狸。
她想找機會跑,總不能真跟黎舒畫洞房吧?一想到她以後要挺著大肚子,就打寒顫。
黎舒畫輕飄飄的一句斷了她的後路,“你跑不出爺的手掌心。”
雲雀兒被戳中了,剛鼓起的勇氣像被戳破的氣球,泄了個幹淨。
她討好的笑,杏眼彎得像月牙,討人喜歡,“爺,我們要不要做個生意?”
黎舒畫悶不做聲地看她。
雲雀兒自顧自地說:“你看,你在青/樓門口花了五十兩買了我,我感激你。但是我們認識不久,成親洞房也太倉促了,要不你給我一個月時間,讓我去掙五十兩,來贖我自己,咱們到時候再好好談戀愛成親?”
黎舒畫終於明白她怎麼又別扭了,軟了口氣,哄著說:“娘說,媳婦不同意,是不能強迫洞房的。你放心,爺不逼你。”
“真的!”
峰回路轉啊!雲雀兒眼前一亮,“不騙我!”
黎舒畫最不喜歡被質疑,不高興地說:“爺不撒謊,更不騙媳婦。”
雲雀兒徹底心安,她看得出來,黎舒畫這家夥的確不像騙人的料。
她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抹去眼角的淚珠,“你早說吧,我困死了,我睡哪啊?”
既然不洞房,那黎舒畫肯定要給她找個房間唄。
黎舒畫指指床榻裏頭的位置,“睡這。”
“你呢?”
他指榻外的位置,“這,爺睡外,保護你。”
“不是。”雲雀兒又懵了,“我們睡一起?不是不洞房嗎?”
黎舒畫將她拉過來,按到榻上坐下,一本正經地說:“爺不強迫你洞房,但是新婚,要睡一起培養感情。”
“啊。”雲雀兒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騙了,“孤男寡女怎麼能睡一起?”
“我們不是孤男寡女,是夫妻。”黎舒畫義正言辭,就揭開她的外麵衣服。
雲雀兒跟要被強/暴的良家婦女似得,捂著胸/口,喊道:“你脫我衣服幹嘛啊!”
黎舒畫根本沒把她拿點力氣放眼裏,三兩下脫得她隻剩下薄薄的裏衣裏褲裹著美好的身體,他說:“穿多,睡覺會難受。”
新婚她裏麵穿了紅色的肚/兜,卻越襯得露出的雪膚白得晃人眼,纖細的腰肢隨著她的拒絕微微顫動,像一條勾人心的蛇。
他眼神帶著點癡迷,“媳婦好白,爺喜歡。”
暗自發誓,等恢複異能,她一定要將黎舒畫扒光綁在樹上,讓他知道世間的險惡!
黎舒畫躺到她身邊,薄唇摩/挲著她的耳蝸,“媳婦乖乖,爺不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