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董甜看出那眼神裏的挑釁，也不想理會。

隻是相牧田都那麼說了，她要還非要走，未免駁了人家的麵子，隻得留了下來。

齊如玉微微一笑，眉飛色舞道：“程昱師承玉蘭先生，筆觸細膩靜美，這幅畫，也是如此，以飄雪渲染了畫者內心的傲然於世，一支獨梅在江邊，寓意為孤芳自賞，根本不屑於世人的眼光。”

相牧田皺眉，不客氣地反駁，“說得什麼亂七八糟，我一個字都沒聽懂。”

齊如玉前一秒還像隻趾高氣昂的花孔雀，剛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