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飲賀看著眼前的邀請函沒有寫摸不著頭腦,雨溪不是要和自己離婚嗎?怎麼還寄她太奶奶九十大壽的邀請函給自己?
“仙靈圖譜,你說雨溪這是做什麼意思啊?”
“可能是給你一次機會?”
“是嗎?那我要好好珍惜了!”
柳飲賀心裏歡喜雀躍,這是不是她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的意思?
自己一定要好好地把握住!
柳飲賀眼神堅定。
看著眼前四個零的西裝,柳飲賀有些犯了難,著西裝幾百塊的和幾萬的外觀也沒什麼差別吧,有必要嗎?
有些心痛自己的錢包,雖然自己現在不缺錢,但是自己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先生?你是要買嗎?要不拿下來試試?”
站在旁邊半天的服務員不禁有些頭痛,自己是真討厭這種客人,沒錢非要來裝大款,偏偏公司還有規定不能轟顧客。
隻能拐彎抹角地,讓他知難而退了!
“呦,我當這是哪家的公子啊,原來是你這個贅婿啊!怎麼不回家哄老婆開心,反而在這種高檔店裏逛啊?怎麼在這兒站半天啊,是不是不喜歡啊?這樣,那個誰,幫我把我定製的西裝拿過來,讓這位少爺看看,看他看不看得上!”
柳飲賀還在糾結買不買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馬家的三少爺馬文武!
“武哥哥~這是誰啊?怎麼穿成這個樣子來逛這麼高檔的地啊?啊!忘了武哥哥說你是贅婿啊!不好意思啊~”
嶽月看著穿著普通的柳飲賀,又聽著馬文武對他的語氣裏包含了滿滿的惡意,決定出聲幫腔好哄馬文武高興。
隻要他高興了,等會兒自己買奢飾品的時候,就能放開手腳的要東西了!
“月月,忘了跟你介紹了,這是我那位前女友的丈夫,他們張家的入贅女婿,也不知道他在猶豫什麼,不過就是個幾萬塊的西裝,有什麼好猶豫的!”
馬文武看著眼前的柳飲賀,長得隻是小帥,穿的更是平平淡淡,家裏還有個累贅似得養母,還是個沒爹沒娘的孤兒,張雨溪看上他什麼了?
自己家室樣貌樣樣不比他高出一大截,張雨溪該去看看眼科了!
馬文武對比半天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三少爺,這是您的定製西裝!”
那個服務員自從馬文武進來就很是熱情,又聽著馬文武有羞辱柳飲賀的意思。
她也樂的助攻,萬一自己舔的好給自己晉升了就更好了。
“遞給我幹嘛,遞給哪位張少爺...偶不!是柳少爺,我一時嘴快,不會戳到你的痛點了吧?見諒見諒!”
“哎呀這位小哥兒不會生我男朋友的氣吧?我替他給你道個歉,真是不好意思啊!”
馬文武和嶽月兩個人把該說過的都說完了,堵得柳飲賀想反擊都沒的話還口。
馬文武讚賞的看了嶽月一眼,沒想到這小娘皮還挺有眼色啊,看來等會兒可以多買點兒東西犒勞犒勞了。
柳飲賀看著懟到自己麵前的這件西裝,別說看麵料都覺得跟那些幾百的西裝,有很大的差別而,正好馬文武這個大少爺為了懟自己,把衣服送自己麵前來,那自己就笑納了。
正好穿這件西裝也不會在宴會上給雨溪丟臉,肉痛就肉痛吧!
“多少錢!給我包了吧!盡然馬少爺這麼仗義相助,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刷卡!”
說著還把自己的黑卡掏出來拍被端過來的西裝上!
馬文武的臉刷一下的黑了,明白自己找茬正好合了他的意!
嶽月本想繼續幫腔,但看著馬文武瞬間拉下來的臉,話堵在喉嚨裏說不出來了,自己還是別幫腔了,免得撞到馬文武的槍口上。
“這?這位少爺,這件西裝可能碼子不跟你一樣,我們這還有其他樣子的西裝,不如看看其他的?”
服務員本來想看柳飲賀笑話的 ,沒想到反而看到老板笑話了,趕緊想辦法補救。
“不用,你們家三少爺的碼子跟我差不多,就算差了我找人改也是一樣的!”
柳飲賀才懶得給馬文武遞梯子呢!要是以前自己還會忍他,但是現在自己的一切顧慮都解決了,才不想順他的意!
馬文武看著柳飲賀不改意思的樣子,有些牙癢癢,媽的拳頭癢了。
他以前不都是能忍就忍得嗎?怎麼現在說話這麼硬氣了?
“嗬,算了,某個人也隻配穿我穿過的衣服,也不知道張雨溪看上你什麼了,難道是我不夠帥,人不夠好好嗎,為什麼偏偏看上你了,可能是我沒辦法滿足她奇葩的口味吧,嗬嗬,走吧,我才懶得跟能做出luo奔行為的智障講話!”
馬文武懶得再找柳飲賀的茬,在大廳廣眾之下才不能讓自己那麼沒風度,柳飲賀不要麵子,自己要!
轉身就準備走,你沒想剛轉身就感覺屁股被人重重踹了,力氣大的還把自己踹出去幾米,趴在地上!
“三少爺!”服務員驚呼!
“你幹什麼要踹我男朋友,我男朋友又沒說錯!武哥哥你沒事兒吧?我扶你起來!”
馬文武在嶽月的攙扶下艱難爬起來的,嶽月現在都不敢看馬文武的臉色了,絕對很精彩!
馬文武轉過頭陰狠的盯著柳飲賀。
“你侮辱我可以,但你萬萬不該侮辱雨溪,你如果讓我再聽到這樣的話,別怪我沒提醒你!”
柳飲賀絲毫不在意馬文武陰狠的眼神,畢竟馬文武現在隻有被自己壓著打的份兒!
“你盡然感動我。”
馬文武在嶽月的攙扶下坐在了沙發上,語氣很是平穩,但平白讓人脊背發涼。
馬文武拿起手機給自己的保鏢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都上樓。
“我怎麼不敢動你,我可不像你,打不過就叫保鏢,真是個慫包!”
“誒你,怎麼說我們武哥哥呢!”
嶽月還想上前去打柳飲賀給馬文武表忠心,可剛動就被馬文武攔著了。
馬文武攔著嶽月不是因為怕她被打,而是知道她上去為自己打抱不平隻是徒勞罷了。
不一會兒一隊保鏢就衝了上來,站在馬文武的身後等候吩咐,從外麵看進來就,感覺烏壓壓的一片人,別人隻敢在外麵圍觀,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