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飲賀看見劉茵茵出聲,以為她會阻攔,不想雖沒有雪山加霜,確是不遠矣。
柳飲賀徹底絕望了,不再抱有希望,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拖掉,被剝掉的衣服好像就像自己的尊嚴,一片一片的被人拔掉,很是無望。
劉茵茵看著眼前隻剩底 褲的柳飲賀,心裏不知道為什麼一升起一陣舒暢的感覺,好像當年自己一早起來發現在別人床上的絕望。
如今柳飲賀該常常自己當初的絕望了!
“呦,沒想到這小子還不賴嘛!不過這又有什麼用,也沒有人願意和你在一起啊,你還不如沒有,不對,如果沒有你豈不是就成太監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謝子壽看著眼前隻剩底 褲的柳飲賀,心裏別提多舒暢了,看著柳飲賀屈辱的出了包房,想著他備受嘲笑了模樣,心裏仿佛喝了密一樣舒服。
果然自己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柳飲賀在這一層樓快步的走過,隻要看見人就抬起手把臉蒙住,但在旁邊看這的手下怎麼會讓柳飲賀鑽這個空子呢,後來幹脆直接像警察架犯人一樣把他架起來走了。
看著旁人看著自己記得異樣眼光,柳飲賀心裏的屈辱在發酵,他發誓隻要自己有機會一定要他死!!!
這一層樓也沒有多大很快就逛完了,柳飲賀仿佛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沒了靈魂,回到原來的包廂穿上自己的衣服。
衣服是穿上了,可心裏的衣服是穿不上了......。
柳飲賀拿著放在桌上的八萬塊錢就走了,這回倒是沒人攔他。
柳飲賀出了KTV就找了個就近的自助銀行,把錢存了進去,畢竟這是用自己尊嚴換來的錢。
天上此時下著蒙蒙細雨,路人紛紛打傘的打傘,躲雨的躲雨,可柳飲賀像是沒感受到一樣,像個機械人一樣走在街頭。
不一會兒身上就濕透了,臉上滿是雨珠,這其中有沒有柳飲賀的淚水就不得而知了。
柳飲賀去醫院交了錢,就回了家,連衣服也不換,直接倒頭就睡。
豎日。
柳飲賀艱難的睜開雙眼,剛想起床就渾身無力,仿佛自己的靈魂在雲端飄著一樣。
柳飲賀還像是意識到了自己好像是發燒了,趕緊洗了個熱水澡,順便給自己煮了碗薑湯,又跑到床上窩在被子裏。
就在此時,柳飲賀感覺到胸前一陣發燙,那溫度簡直是要把他燙掉一層皮。
趕緊扒開衣服一看,原來是帶在胸前的項鏈不知為何一陣發燙,柳飲賀趕緊把項鏈取下來,卻發現項鏈的主體盡然黏在了自己胸前的皮膚上,扯都扯不下來。
就在柳飲賀覺得胸前要被燙掉一層皮的時候,項鏈終於能拿下來了。
把項鏈放在手裏仔細的端詳了下,原來的項鏈是有很久的年頭一樣,雖然裏麵放了張自己親生父親的照片,但表麵還是黑黢黢的,跟氧化了一樣。
現在的項鏈就像是重新翻新了一般,很是光亮。
不知為什麼,柳飲賀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手指滑破,擠了滴血在上麵,當即項鏈像是活了一般。
“啊!!”
搜一下鑽進了自己的腦殼裏,腦海一陣刺痛來襲,痛的柳飲賀在穿上打滾,恨不得拿個搬磚給自己來一下,好暈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刺痛逐漸消退,柳飲賀身上冒冷汗都把床單浸濕了。
此時柳飲賀早就痛昏了過去。
“我這是在哪兒?”
柳飲賀看著眼前像是天宮一般的地方,眼前的宮殿很是巍峨,隨著眼前的通道走了進去,隻見眼前出現一座巨大的鼎,不知這鼎使用什麼材質做的,仿佛裏麵有東西在流轉一般。
四周一眼望去,盡是些武功秘籍,靈丹妙藥,甚至是風水相術都有。
突然柳飲賀耳邊想起了一個聲音。
“本尊乃是仙靈圖譜的圖靈,本尊自從上一任主人在千年前隕落後,一直沉睡,然今爾的滔天恨意喚醒了本尊,觀你是本尊上一任主人的血脈,今任你為主,希望爾從今以後勤奮修煉,不要懈怠!”
柳飲賀剛想問什麼的時候,突然感覺眼前一暗,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晚上了。
看著眼前熟悉的房間,這不就是自己的房間嗎?
難道剛剛看到的是做夢嗎?
可為什麼自己感覺是那麼真是,心中一陣失落,想著一晚上沒有給養母打掉話了,怕她擔心趕緊開機,結果開機一看,全是自己老婆張雨溪的未接電話,足足有幾十個未接。
柳飲賀趕緊打回去,想著肯定有什麼事兒,才那麼急的。
結果電話剛大通就聽見麵對一陣罵。
“你他媽是不是沒臉沒皮啊,為了那幾萬塊錢,到處去跪求別人,你他媽是不是軟腳蝦投胎啊,腳上那麼軟!”
“不是!就是媽他的病情惡化了,手術費很急著要,打電話給你,你又一陣罵!”
對麵的張雨溪更是氣炸了!
“你他娘的還怪上老娘了?老娘掛了電話就把錢派人打進你媽媽醫院的賬戶裏了,老娘以為你知道,結果你還巴巴的送上門去,給人家羞辱,還他媽的luo奔”
“老娘跟你講,老娘受不了你了,帶著個累贅就算了,總歸是我婆婆,給她花點兒錢算是我這個做兒媳的孝順,結果你盡然幹出luo奔這樣的事兒”
“現在整個圈子都傳遍了,說我是個垃圾站,什麼垃圾都要,全都在嘲笑我,我現在就提交離婚申請,一個月之後民正局見,你如果不來,就法庭見吧!”
說完張雨溪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誒~聽我解釋,雨......”
看著眼前被掛斷的電話,柳飲賀心裏一陣苦澀,仿佛整顆心都泡在苦水裏了。
自己和張雨溪其實也算是大學同學,要不然當初張雨溪也不會找自己入贅了,早在張雨溪幫忙付自己母親的醫藥費時,自己對她就有好感了。
自己總想著就這樣和她好好的過下去,不想嶽父對自己百般看不上,更是頻繁刁難,自己為了母親和雨溪,也是全都忍了下來。
可沒想到自己的婚姻生活這麼快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