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瑞睡醒後發現媽咪不在,於是跑到書房開始“偷窺”傅淮霖的手機。
傅淮霖手機裏很幹淨,陳列在電腦屏幕上的隻有幾個簡單的社交軟件和辦公軟件,所有機密的信息全部查不到。
許柏瑞點開備忘錄,上麵隻有一條消息:25號辰亦生日。
辰亦是誰?
他之前在國外,查到傅淮霖貌似有一個兒子,不過關於傅家的八卦,媒體也不敢爆,至於孩子多大,叫什麼,甚至到底是不是傅淮霖的兒子,很少有人清楚。
許柏瑞小小的眉頭鎖在一起,他點開了相冊,裏麵隻有六張照片,一張是傅淮霖和一個陌生女人的合照,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
另外五張都是傅淮霖抱著一個小男孩,應該是每年照一張,正好五年。
這個男孩就是傅淮霖的兒子,傅辰亦?
許柏瑞一張小臉崩的緊緊的,傅辰亦的生日比自己還要大五個月,也就是說,傅淮霖是婚內出軌,逼走了媽咪?
他怕媽咪傷心,從來沒有問過當年的事,甚至從來不吵著要爸爸,但他知道,媽咪當年一定是被欺負了。
知道了名字就好查了許多,許柏瑞很快查到傅辰亦的信息,果然是比自己大了半歲。而且目前就讀的幼兒園,正是自己馬上要讀的那一家。
......
許沐卿離開後,傅淮霖直覺無視了孟芷寧,對一旁的助理道:“備一份厚禮,送去齊家道歉。”
助理想說什麼,又看了一旁委屈落淚的孟芷寧,於是忍了回去。
回到總裁辦公室,他才開口道:“傅總,許小姐並不住在齊家。”
“哦?”傅淮霖挑挑眉,“她不是齊晏的妻子?”
“齊家對外是這樣說的,不過我查過了,許小姐確實不住在齊家,至於是不是和齊少一起住在外麵,就不清楚了。”
“把地址給我,明天我親自過去。”傅淮霖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早,許沐卿送許柏瑞去幼兒園,回來就看見了站在自家門前的傅淮霖。
她心臟重重一跳,拿不準傅淮霖為何會找來這裏。
“傅總,有事?”她緩步走過去,麵上淡定,心裏卻亂得很。
傅淮霖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給她,沉聲道:“昨天衝撞了許小姐,實在抱歉。”
許沐卿挑挑眉,“傅總親自來道歉,我還真是受寵若驚。不過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能理解傅總護著心愛之人的心情,不過那一耳光是孟小姐打的,來道歉的人也應該是她。”
傅淮霖皺了皺麵,剛要開口,突然目光一凝。
風吹開許沐卿的外套,裏麵的吊墜若隱若現。
這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這些年幾乎一直帶在身上。
傅淮霖大步走上前,一把扯開許沐卿的外套。
“你做什麼!”許沐卿嚇了一跳,用力推了他一下,向後退了兩步,眼神警惕。
隨即她也反應過來傅淮霖為何會如此,心跳陡然加快,可是現在把吊墜拿下來顯然來不及了。
傅淮霖死死盯著許沐卿,“你到底是誰!”
相似的背影,相同的名字,就連貼身的吊墜都是一樣的。
這些若都是巧合,未免太過荒唐!
“傅總這是什麼意思?”許沐卿穩了穩心神,冷著臉看向傅淮霖,嘲諷道:“傅總聘請我來傅氏集團時,沒有查清我是誰嗎?現在反過來問我,不覺得奇怪?”
“你為什麼會有她的項鏈?”傅淮霖神色晦暗不明,似是極力壓製著某種情緒。
許沐卿明知故問:“誰的?這吊墜本就是我的啊,商場隨處都有賣,很常見。”
她神色坦蕩,反倒讓傅淮霖忍不住懷疑自己太敏感了。
確實,相同的飾品有很多,沐卿母親留給她的也不一定是獨一無二。
但這一切真的隻是一個巧合?
傅淮霖還想說什麼,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傅總不好了,幼兒園剛打來電話,說辰亦小少爺突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