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恒亦,做人要言而有信,趕緊放了我的人,否則我會瞧不起你的,至於我損壞你的屋頂,拿我的出診費對抵好了,再見,再也不見!祝你子孫延綿,夜夜新郎,哈哈哈......”
就在女子暢快大笑之時,一股黑色的濃煙在寢室內漫延開來,氣味還嗆得不得了。
“咳咳......咳咳......”
片刻後,氣味和黑煙終於慢慢散去了。
“該死的,還不趕緊給本王追。”剛剛別說陸致遠和眾侍衛沒反應過來,就墨恒亦也隻是覺得有影子在眼前閃過,那死丫頭就消失了。
而且和那男人抱在一起消失的,兩人配合極奇默契,一看就是親密之人。
那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竟能用內力掀起他寢室的一大片屋頂?
“是。”侍衛領命。
而墨三等人,則心驚膽戰地收拾寢室。
這得多大威力,才能把寢室損壞成這樣,他們家殿下遇到對手咯。
“得了吧,既然殿下有心放她走,還追什麼呢?”看到墨恒亦這模樣,陸致遠忍不住想笑。
“本王不讓人追,你能幫本王找到她?本王不讓人追,你能幫本王殺了那狗男人?”看著這一地狼藉和被掀起的屋頂,墨恒亦氣痛了五臟六腑。
要不是舍不得對她下手,他也不會舊毒未清,又添新毒。
“得了得了,殿下還是趕緊服解藥,趕緊放了她的人吧?為了引她上勾,殿下放著解藥不服,想什麼呢?”陸致遠從懷裏掏了一個精致的小瓷瓶出來。
男人冷眼瞥向陸致遠,“真是她?”
“應該是。”
墨恒亦惱火,“陸致遠,你故意的吧?你未婚妻的閨蜜,你能不認識?”
說到此人,陸致遠一肚子怒火。“我的親事一拖再拖,鳳婉玉那丫頭之所以逼著我寫承諾書,不許我成親後納妾,還不都她出的鬼主意,我惱她還來不......怎麼?殿下這是春心蕩漾,準備非人家不娶啦?”
“滾......”一想到那死丫頭祝他夜夜新郎,而她身邊又有個出雙入對的男人,他心裏一陣煩躁。狗男人!!!
就在這時,侍衛驚喜的發現。
“殿下,這兒發現兩個精致的小瓷瓶,不知是阿薇姑娘留下的,還是殿下自個的?”
“殿下,屬下也發現一條小蛇。”
“是那死丫頭養的小毒蛇,趕緊找個籠子關起來。”他剛才正是被它咬了一口之後,才一頭栽她身上的。
再想到她雖然拿走了腰鞭和裹裙,但卻落了更重要的藥箱和小毒蛇,他又忍不住地勾起唇角。
有這條小毒蛇在手,還愁她不找上/門來?
“殿下。”看到墨恒亦連連破天荒的露出笑臉,墨三驚訝地遞過兩個小瓷瓶。
“本王瞧瞧。”墨恒亦趕忙揭開蓋子,見裏麵有一粒藥丸,又倒在手心嗅。
這種繪畫的小瓷瓶,他之前見過;
這種氣味的藥丸,他之前也服過,是他二舅父送的。
隻不過早在今年三月就服完了。
至於那三個精致的空瓷瓶,還被他帶回來放在書房的書架上呢!
“清毒丸?”
就在墨恒亦和陸致遠驚訝發現之時,侍衛領著太醫之首-齊禦醫進來了。
“齊禦醫來的正好,你給本王瞧瞧,這都是什麼藥?”連同他先前偷偷吐出來的藥丸和瓷瓶一並掏了出來。
“是。”看到墨恒亦這狼狽的模樣,齊禦醫險些噴笑,不過幸好有驚喜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殿下,木神醫慣用的小瓷瓶有四種,分別繪有春夏秋冬的圖案。
春是排毒養顏膠囊;夏是清毒丸;秋是嗅薔薇;冬則大補丸。”
“排毒養顏膠囊?”墨恒亦像在哪兒聽過這藥名?“這嗅薔薇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