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裝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來找我們,我們就是被你這副可憐模樣給騙了,遇到喪屍了,知道拿我們擋刀,這種人不能留,把她推出去喂喪屍。”
有人激動地指著薑媚鼻子斥責的。
剛剛薑媚推孕婦去擋喪屍的一幕,很多人都看到了,眾人隻覺心寒,但也來不及怪罪,逃命要緊,現在平安了,自然要開始問罪薑媚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聽到這話,薑媚立刻怒了。
“剛剛喪屍就在眼前,我也來不及反應,她就在我旁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腦袋一熱就把她推過去了,你們怪我可以,可也別事後馬後跑,當時怎麼沒人去救她呢?”
薑媚的話直戳中人心窩子,剛剛那種情況,別說是薑媚了,就連他們,如果旁邊站著一個陌生人,眼看著喪屍就要朝自己撲過來了,自己也很有可能推別人出去擋喪屍。
眾人一陣沉默,有人跟那孕婦不錯,眼睛哭的通紅,他的家人更是想要找薑媚拚命,被眾人極力攔住。
“你害了我女兒,你得償命!”孕婦母親哭泣著道。
“現在找我償命,當時可沒見你們誰去救她,一個個跑的比任何人都快,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喪屍咬,這可就怪不得我了!”薑媚雙手抱臂環在胸前,一副我沒錯的樣子。
這更讓孕婦的家人恨得牙癢癢,但也沒再去找薑媚的麻煩,因為他們知道薑媚說的也沒錯,是他們自己怯懦,沒救下自己親人,再加上眾人的勸阻,隻能躲在角落裏抹眼淚。
“現在不是窩裏亂的時候,我們不如想想,到底該怎麼樣從俞宛彤那裏討來物資,這是正事!”曹飛光用手敲了敲桌子道。
“怎麼?你們還想去俞宛彤那裏討要物資,還想讓我們當馬前卒,做夢吧!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她那裏到底有沒有物資?說不定她那裏什麼都沒有,就是你自己想要報複她而已。”
有人對於薑媚拿別人當喪屍的行為十分鄙夷,不再信任她,不願意再聽她的話。
“今天俞宛彤的態度,你們也看到了,大門緊閉,閉門不出,要不是她那裏有很多物資心虛,怎麼可能死也不開門?要是她那裏沒有物資,大不了開門讓我們進去搜個底朝天,可她一直不開門,隻能說明她心虛,她那裏肯定物資豐富。”
薑媚聰明地轉移了話題,看著眾人果斷道。
“還有下次?這次都引來了這麼多喪屍,你是嫌引來的喪屍不夠多嗎?”
有人被今天的喪屍嚇到,根本不願意再出門。
“那你們不想要食物了?”
“你們想在這裏挺著,直到餓死嗎?”
“我知道大家手裏的物資都不太多,現在這種情況,想要食物,哪有不冒風險的?難不成坐吃山空,在家裏等著被餓死嗎?”
薑媚三連反問,懟的眾人無話可說,眾人都沉默了。
沒錯,他們現在所剩的食物都不太多,以後喪屍隻會越來越多,找食物隻會越發現艱難,比起去搶俞宛彤的物資,或者跟喪屍搏命,及餓死家中,眾人很輕鬆就選擇了前者。
有人沉默了一會兒道:“要是再引來了喪屍怎麼辦?”
他懷疑的目光看向薑媚等人,生怕下一個是自己,會被他們推出去擋喪屍,有一部分人開始不太信任薑媚。
“你們放心,我以我這條命發誓,俞宛彤那裏肯定有很多食物,其實這附近的喪屍很少了,隻要我們安靜一點,小心一點,警惕一點,不會引來喪屍的。”薑媚對著眾人安撫道。
“既然你敢發誓,那我們就再信你一回,要是俞宛彤那裏沒有物資,我們就把你們推出去喂喪屍!”
有人狠了一下心,表示願意在信薑媚等人一次,惡狠狠的說道。
眾人竊竊私語了一番,表示同意,都願意再相信薑媚一回,為了食物,他們也都拚了!
“可現在喪屍這麼多,我們該怎麼從俞宛彤那裏要來物資?”有人忍不住的急切反問道。
這個男人家裏存糧最少,眼看著就要吃完了,他們這次從俞宛彤那裏討要食物失敗,現在又來了喪屍,他很擔憂自己的食物能不能撐到下一次行動。
喪屍群未曾散去,他們該如何行動?這也是其他人擔心的問題。
“大家放心,我們隻要閉門不出幾日,喪屍群自然會散去,到時候我們再一起想辦法,現在若有誰家裏的食物不充足,大家就互相幫助一下,一旦從俞宛彤那裏得來的物資,一切就都好辦了。”
薑媚自信一定會從俞宛彤那裏得到物資,信誓旦道。
薑媚一想到俞宛彤就想到了唐祁軒,那個男人竟然還有異能,就越發的想要接近唐祁軒,心裏謀算著該想個什麼辦法,將唐祁軒一起拉攏過來。
她問還有一些化妝品的鄰居,借了化妝品,故意將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希望下次遇到唐祁軒時,能立刻吸引他的目光。
過了好幾天,喪屍群才漸漸散去,薑媚找來了那對夫妻,讓他們商量著,再將眾人召集起來,一起商討對付俞宛彤的辦法。
“我們的食物也不太多了,你真有辦法對付俞宛彤,能從她那裏要來物資?”那對夫妻中的女人擔憂問道。
“你放心,我們人多力量大,總會有辦法的,到時候我們圍堵在她房子周圍,她還能不出來不成?”薑媚自信滿滿的安慰道。
她拉過那位妻子的手,輕拍了拍,安撫著,“你們先把能召集的人都召集起來,一起想想策略,上次是我們太魯莽,也是我低估了俞宛彤的倔脾氣,這次一定要好好想想辦法,一定要將物資弄到手。”
眾人討論一番,有個男人站起來說道:“不能再像上次那樣衝動了,拿石頭砸窗子,翻牆拆房子,這些都動靜太大了,很容易就引來喪屍,太莽撞了。”
說著,他將目光看向了上次第一個拿石頭砸窗子的人。
那人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從上次討論到這次討論,他一直都一聲不吭,沒敢發言,生怕別人將引來喪屍這種罪怪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