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醒了，也該還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鬆開了趙媛的脖子，要麼自首，要麼自己還命，不過她現在這個樣子，去到警局應該也會嚇壞人吧？
有些邪術真是詭異，居然能換臉，太神奇了。不過聊齋裏有過這樣一隻女鬼，也是可以換臉，將漂亮的美人皮披在腐爛的猙獰鬼臉上，可以騙過男人。
不過這隻女鬼的臉經常要換，趙媛的則更厲害一些，三年才會失效，臉會自動回到主人身上。
她一個紮紙人，上哪學的這種邪術，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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