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唯一的目標就是好好修煉天玄地決。
在慕婉容24歲那一年醫治好她之後,他就要提出離婚,與他們一家子撇清幹係,重新開始,與這不堪的過往說拜拜。
“請a102號客戶到二號窗口辦理業務。”
攤主渾身一震,興奮的用手肘碰了一下諸葛鳴的胳膊。
“輪到咱了,你快些過去問清楚,你那好女婿究竟有沒有贏獎金。
到時再把我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雜七雜八的都給算一下清楚,不然我可不幹。”
慕容鳴輕哼一聲,大搖大擺的走至二號窗口,坐下。
“你查一下,一個叫秦天的人,賬戶裏有沒有100萬?”
櫃員是一個30歲出頭的女人,聽到諸葛鳴的話,緊皺眉頭,用看神經病似的眼神看著他。
“不好意思,沒有這項業務,要查帳的話,讓本人前來。
趕緊走,別耽誤下一個儲戶的業務。”
諸葛鳴一頓。一拍桌子,側頭看著秦天。
“你小子過來,要本人。”
無奈,秦天起身走過去,拿出身份證。
“你好,你就看一看我賬戶裏有沒有100萬的餘額。”
看著他們就像是落魄的窮鬼,櫃員當然可能會花費時間精力去給秦天查賬。
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誰幹誰白癡。
若是他拿著100萬到櫃台來說,要找她辦理存儲業務,那她當然高興了。
由她辦理的,獎金還能有一筆呢。
於是,櫃員也不搭理他們,直接按響了叫號機器。
“請A103用戶到二號窗口辦理業務。”
秦天慫了慫肩,“爸,這可不關我的事情,是她不想要查賬的,咱走吧,別在這裏耽誤業務員辦理業務了。”
諸葛鳴哪幹,現在就走,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白來一趟,算是怎麼回事?
“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呢?我們的業務都沒有辦理清楚,你怎麼又叫下一個人了?”
這時,下一個用戶走到們他的旁邊。
那個人是一個胖子,胳肢窩夾著一個公文包,嘴裏叼著一根未點燃的雪茄,一看這麵相就不是好惹的人。
“你們幹什麼,占著我的位置不拉屎,趕緊滾,老子很忙,過來提點兒錢要去談大生意。
若是耽誤了我,我讓你們吃不了兜子走。”
他氣勢洶洶的話讓諸葛鳴更加來氣,蹭的一下,火冒三丈的站起身來。
“你以為這是茅坑嗎?還不拉屎呢?瞧你就是個沒文化涵養的人。
我的業務沒辦完,你靠邊站。”
若現在隻有諸葛鳴一個人和胖子對峙的話,他肯定不敢這麼說。
現在旁邊不還有一個秦天嗎,仗著人多,他才不怕胖子呢。
胖子微眯雙眸,活到這麼大,還沒人敢和他這麼叫囂,驚訝的連叼在嘴角的雪茄都掉到地上。
他伸出食指,重重的撮了幾下慕容鳴的胸口,語氣惡狠狠的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擦亮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你大爺。
敢這麼和大爺說話,想死是不是?
不想在天海市混下去,就吱個聲,別悶著屁不敢放!”
慕容鳴一把拍開他的手。
“再唧唧歪歪的,我讓我女婿揍死你!”
秦天滿臉黑線,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別把什麼矛頭都引到自己這裏來好不好?
雖然自己不怕這魁梧壯漢,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天玄地絕還在修煉當中,他可不想徒添事端。
對於這種話,胖子嗤之以鼻,他可不是嚇大的。
“少給老子來這一套,女婿?你爹都沒有用,跪下道歉,不然讓你好看。”
慕容鳴一點兒都不怕,雲淡風輕的躲到秦天身後。
“下跪道歉,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才對,有本事你繼續囂張。”
秦天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難看至極四個字來形容了。
要死,平常都沒看出來老丈人會這麼耀武揚威。
不就過來查個賬嗎?搞出這麼多事,裝逼給誰看呢?
輕咳一聲,秦天硬著頭皮上前一步。
“兄弟...”
在他話還沒有講完的時候,胖子直接打斷。
“誰和你這個窮鬼是兄弟,剛才的事情你聽到了吧,要怎麼解決?”
“是我爸不會說話,腦子有問題,你應該不至於會和他計較,對吧?”
秦天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和腦子有問題的人去計較這麼多,你也正常不到哪裏去。
這時,銀行的人越來越多,全都不去辦理業務,圍在他們幾人的旁邊看好戲。
“這個好像是金海集團的老總。”
“金海集團?之前幾個月才突然盛名起來的一家企業嗎?
都不知道是怎麼壯大起來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聽說金海集團背靠著煙南某個大家族,這才強大起來的。
而且這老總不是天海市的人,也不知為何會選在天海市作為它的根據地。”
“管他呢,反正挺厲害的就是了。
這家人得罪了他,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不至於才對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算他是金海老總,也不能夠隨便淩駕在法治之上吧?”
...
圍觀群眾的話雖經,但卻一字不發的落入秦天耳中。
金海集團?他還真的沒有聽說過。
看來天海市這座小城市,也逐漸開始臥虎藏龍了呀,真是怪哉怪哉。
這件事,放到以前他還是瞎子的時候,他還真的會擔心哪一天就人間蒸發了。
可是現在他一點兒也不怕。
再怎麼說他也算是個修行人了。
天玄地決當中,保羅萬象。
隻要他靜下心來好好修行,別說是天海市,就算放眼整個天下,他都不帶怕的。
老總亦是聽到了他們的話。
給他的囂張,更是添加了不少的資本。
畢竟他們說對了,他背靠煙南大家族,怕誰?
秦天他們在他的眼裏,跟條狗沒有區別。
“都聚在這裏幹什麼,保安呢?”
恰時,一道淩厲的女聲在門口處響起,眾人紛紛回頭望去。
隻見一個身穿一襲白色連衣裙的女子,麵無表情地站在那裏。
若是她不開口,倒有一種女大學生的即視感。
可是一開口,那語氣讓人不自覺冷上三分。
保安瞳孔一縮,行長?
她可是金海市支商銀行的總行長,不是從來不會來這家小分行巡視的嗎?
今天究竟是吹的什麼風,接二連三過來一些不可招惹的人。
“行長,我在我在,我就是這家分行的保安。”
保安急忙將歪七扭八的帽子戴正,像一條狗一樣的趕到白裙女子身側。
語氣諂媚,以為刻意討好對方,就能提拔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