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文件不是你們整個部門一起上交的嗎？”
“這個文件的確是我們這個部門一起上交的，但是隻是方可一個人在做的。”
李琳很清楚記得當時的情況，那個月根本就沒有任何業績，全部門也就隻有方可一個人做了業績出來，所以大家就將這個工作交給了方可。
後來方可就做了這個文件，直接提交了上去，也沒有讓李琳看。相信方可的能力，李琳也沒有過多的懷疑。不過今天錢蓉既然把這個文件拿出來，那麼就說明這個文件鐵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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