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匹朝著家的方向挪著步子,眼看穿過這條胡同就快到了。
突然,從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葛匹一回頭,發現後麵兩個壯漢正拿著麻袋準備籠他。
“這tm什麼情況?”葛匹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
兩個壯漢見一擊無果,隨即果斷放下麻袋,從路邊抄起兩根廢棄的水管朝葛匹揮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水管被掄實在了葛匹的小腿上,葛匹瞬間腿就軟了下去。
“你們是誰?我招你們惹你們了?”葛匹怒氣衝衝地喝道。
這種走在路上莫名其妙又被籠麻袋又被打的,聖人都不能不氣吧?
葛匹此刻無比懷念淨色,什麼小混混之類的,還沒近他身就被ko了,哪像現在。
“你是沒招惹我們,但你招惹了我們老大火雞哥,所以,這頓打你還是挨著吧。”
說完兩個壯漢手裏的水管揮得呼呼生風,直往葛匹身上掄。
“不是,什麼火雞哥,火鴨哥,我又不認識。”葛匹被打得痛呼道。
“喲,你小子還敢羞辱我們老大,看來是沒被打夠吧,你怎麼得罪火雞哥的,這個問題還是你親自去問吧。”
對方對準葛匹的腦袋抽了下去,葛匹嘴裏嘟囔著還想說著什麼,可最後卻腦袋一斜,昏死了過去。
葛匹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幽暗的小木屋裏,手腳都被死死地捆住,身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
“呸,下手可真狠啊。”葛匹咒罵了幾句。
接著,葛匹打量起四周,這間屋子裏就吊著一盞昏暗的燈泡,一張桌子,一把椅子,看起來就像一間,囚室!
葛匹回想起之前的過程,到底是誰要弄自己,他心裏已漸漸明了了。
葛匹略帶嘲諷地撇嘴道:“明的玩不過,就來陰的嗎?”
“吱呀”,門被推開,一道強光照射在葛匹的臉上,葛匹刺眼的閉上了眼睛。
“總算醒了啊。知道為什麼抓你嗎?”一個一頭火紅色頭發的社會青年收了電筒問道。
“你就是火雞哥吧,除了張瘋子那混蛋,我想不出還有誰跟我有此等深仇。”葛匹此時反倒沒那麼緊張了。
“小子有點眼力見。”火雞哥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嗬嗬,也隻有他那種陰險的人,才會把熟人拖下水!”
“哦?我表弟怎麼拖我下水了?”火雞哥一臉玩味的表情看著葛匹。
“敢情是他表哥,連自己親戚都坑,看來,你們關係不大好啊。”
火雞哥點了根煙,等著葛匹說清楚。
“憑我對張瘋子的了解,若真有你這等依仗,必然在學校更加的耀虎揚威,四處跟人炫耀,而不是吃了虧才把火雞哥你給搬出來,你們無法是利益關係,不過,他絕對沒有告訴你真實情況,所以你才貿然出手。”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聰明,可惜,他給的好處你給不起。”
“這麼說就不對了,你該知道,張瘋子喜歡聶思璿吧?”
“這我當然知道,人聶大小姐人美錢多,可這關你什麼事?”
“當然關我事了,張瘋子是不是向你隱瞞了我和聶大小姐的關係。不妨告訴你,她對我傾心已久,如若不信,此表便是見證。”
葛匹舉起了手腕,心裏卻在默念;我的大小姐,為了保命,隻能借你的名頭唬人了!
頓時,火雞哥嘴巴張的巨大,顯然沒反應過來。
他身邊的小弟上前瞅了瞅,開口道:“老大,這玩意是最新款,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聶大小姐送我這塊表,就是表明心意,想“時刻”與我在一起。”
葛匹見有效果,越加的信口胡言,要驚死他們。
就在這時,門又被推開了。
“葛哥,你還好嗎?”一道關切的叫聲。
隻見才分開沒多久的淨色居然出現至此!
葛匹整個人都不清醒了,直到淨色急切的衝過來為他解繩子,他才感動得淚流滿麵。
“剩下的交給我們。”淨色身後一隊警察緊隨著說道,眼睛鎖定在火雞哥幾人身上。
葛匹大為疑惑的衝淨色問:“你不是應該在局裏的嗎?怎麼出來了?”
“那個,我感覺到你有危險,所以就過來了,是心靈感應哦。”淨色故作神秘地說。
然而,葛匹卻一臉嚴肅的看著他的眼睛,道“鬼才信你!你還想用這種荒唐的理由誆騙我!從一開始你的行為,動機就十分可疑,現在我不想再聽你隱瞞,我要知道真相。”
淨色表情變得有些糾結,仿佛有什麼難言之隱。
“叮!父神疑心度到達100%,係統激活”
“叮,宿主保密權限解除。可自行坦白。”
兩道係統提示音分別在兩人的耳邊響起。
納尼?我也是有係統的男人???
葛匹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本來已經接受了龍套的事實,本來早就準備好混吃等死,誰料,上天竟然又眷顧於他。
係統雖然會遲到,但是不會缺席啊!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