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著搖了搖頭，常子衿這話含沙射影的意味實在太強，若是自己繼續說她因為女兒身而虧了她的智慧，那就是不惜才，若是自己說自己是惜才之人那自己便是讚同了她的說法，總之，她沒有吃半分錢的虧。
不過，她說的也並不無道理，就算她是一介女流，可是，她卻是聰慧，所以，自己很多時候，也並不會在意她的身份，“你倒是嘴上半分都不饒人。”皇上指了指常子衿，麵帶無語。
常子衿挑了挑眉，她又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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