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葉北,你怕不是再逗我笑,就你這樣,拿什麼和沈家鬥,看在你是夢瑤前夫的份上,趁我沒動怒前,趕緊從我眼前消失。”沈安一臉戲虐的樣子,看向了葉北,對於葉北說的話,他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因為在他眼中,沈家家大業大,又豈是一個葉北能弄垮的。
沈安的提醒,葉北並沒有在乎,他想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人能夠去阻止。
見到葉北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沈安的臉上已經有些不滿。
林文斌為了討好沈安,再次來到林夢瑤的跟前,示意道:“夢瑤,今天這場合,你可不能讓沈少給丟了麵子,你要是為可可著想,就應該多勸勸葉北。”
為了可可的安危,林夢瑤別無他法,雖然在麵對葉北的時候,多少會顯得有些尷尬,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站了出來,“葉北,我大喜的日子,如果你是來祝福我的,我歡迎,但要是你懷著其他的目的,還請離開,我不敢奢求你做什麼,這一次,就當是我求你了,別在沈家鬧事,行嗎?”
林夢瑤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眼眶早已被淚水浸濕,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葉北看到林夢瑤的樣子,心裏是一陣痛心,其實她大可不必如此,讓自己遭罪。
“夢瑤啊,夢瑤,你怎麼就不願意相信我說的話呢?哪怕我說的有理有據,你最後還是站在沈家的那一邊。”葉北無奈的歎了歎氣。
林夢瑤所受的苦,葉北早已經是感同身受。
他心裏清楚,這六年來,她要承受外界帶來的壓力,以及在未婚先孕的情況下,私自生下可可,引來的流言蜚語。
葉北再次望向林夢瑤的時候,他的眼中變得更加的堅定,“夢瑤,這一次,我恐怕不能依著你,作為丈夫,我要帶你逃離苦海,但作為一個父親,沈家對可可所做的一切,就能一筆勾銷?可能嗎?”
即便林夢瑤一直向著沈家說話,葉北早考慮好了,他與沈家之間的這筆帳,遲早要清算。
“葉北,為什麼不行,我從來就沒求過你什麼,我隻要你這一次順從我的決定,難道這也不能滿足我這小小的願望?”聽到葉北說的話,林夢瑤的眼淚都快掉下,大聲的嘶吼起來。
她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如果葉北執意在沈家滋事,他很難保證,因為葉北的話,將沈安給徹底的激怒,沈安是否還會按照之前答應她的事,帶她去見可可。
“夢瑤,我知道你再忌憚什麼,有些事你不敢做,那就我來替你做,哪怕你會一直恨我,今天我與沈家之間的恩怨,總要討個說法。
林夢瑤絕望了,她沒想到葉北如此不聽勸,就算沈安不當回事,沈老爺子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因為今天可是他孫子的大喜之日,蘇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都來捧場,這要是讓葉北繼續 鬧下去,不就證明沈家的無能,被人欺負到家門口都不敢還手。
“葉北,既然你找死,本少就成全你。”沈安一臉憤然的說道。
“完了,徹底完了。”林文斌看到沈安動怒的樣子,喃喃自語道。
林文斌瞥了林夢瑤一眼,無情的說道:“林夢瑤,瞧你做的好事,這點小事都辦不成,我林家的顏麵都被你丟盡了,沈少要是怪罪下來,你就別想再見你女兒一麵。”
“爺爺,求求你放過可可吧,都是我一人的錯,如果你要怪罪的話,就怪我,別把可可牽扯進去。”
林夢瑤實在沒撤,不斷懇求林文斌能夠網開一麵,不要對付可可。
當葉北看到林夢瑤狼狽的樣子,心裏更是揪心,其實她大可不必這樣,委屈成全,因為可可早被他救了下來。
隻可惜他的一張嘴,又怎麼能說的過幾張嘴,沈家的實力在這裏擺著,林夢瑤隻能選擇相信沈安說的話,她與可可相見的日子才會提前。
葉北的思緒,漸漸的收了回來,關於夢瑤的事,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因為他要讓沈安在夢瑤的麵前,說出實情。
麵對沈安,葉北冷笑了一聲。
他讓手底下的人,送來棺材的同時,也讓他們著手另外一件事,現在他尋思著,這第二件禮物,應該快到了。
就在沈安準備讓手底下的人,去招呼葉北的時候,一道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少爺,有一個自稱是你朋友的人,送來一個盒子,說是祝你新婚快樂,並叮囑我,讓你親手打開這盒子。”
看到下人遞給沈安的盒子,葉北已經心裏有數,因為這盒子正是夏陽送來的,至於盒子裏麵有什麼東西,等下就能見分曉。
我朋友?
沈安詫異了一下,他比較好的朋友,現在都在他們沈家,他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朋友,會特意差人送來一個禮盒。
這個念頭,在沈安的腦海裏麵徘徊了一下,但一想到沈家在蘇城的地位,他大概知道送禮之人的用意。
或許是想趁他大喜的日子,遣人送來禮物,就是想巴結他們沈家。
沈安仔細斟酌了一下,緩緩的打開禮盒。
當沈安打開盒子的瞬間,他頓時嚇了一跳,禮盒掉落,一顆血淋淋的頭,從裏麵滾了出來。
在場的賓客,見到眼前的一幕,也找著實嚇了一跳,紛紛往後撤了幾步。
“快,快拿走這東西。”沈安嚇得根本不敢正麵直視,立馬吩咐手底下的人清掃。
“慢著!”
“沈安,你仔細看看這顆頭是誰的。”葉北出聲說道。
原本不在意的沈安,順著葉北所指的方向看去。
當看清楚那顆血淋淋的頭,長什麼樣子時,沈安嚇得癱瘓在地上,嘴裏還不停的念叨,“怎麼會是刀疤,他要是死了的話,那林夢瑤的女兒豈不......”
沈安不敢去想,他無法想象,以刀疤的身手,竟然會不敵,落得一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我們的沈少,看過之後,是不是應該記起什麼,覺得這顆頭的主人,有沒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荒謬,平時要巴結本少的人,數不勝數,我怎麼可能認識他。”沈安立馬回絕道。
葉北冷笑道:“是嗎?可我聽說他的名字叫刀疤,是你的手下,最近才被你派出去。
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