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淩雲和張威兩個人也是緊隨著這一個保安衝了過去,三個人都來到了這電梯前,可卻發現這電梯不管是哪幾個都好,都在這最上方,顯得有些遙遙無期。
電梯想要向下降,特別是大公司的電梯是最慢的,那保安這時才發現張威和劉淩雲兩個人居然也跟了過來。
不由得一愣說道:“你們兩個怎麼一起過來了?趕緊給我出去,剛好我要去總裁室,待會我就把你們兩個的事情跟總裁說一說,但現在還是不要貿貿然然的闖進來比較好!”
“不用你來說了,張威,我們走!”
劉淩雲麵容冷峻,他的命令不容置疑,帶著張威兩個人便衝入了樓梯間,那保安看著劉淩雲的動作愣了一愣,對著他們兩個人大喊了一聲。
“喂,總裁室可是在22樓,你們從這裏跑上去,要跑到什麼時候才會到?還是在這裏等一等吧!”
可惜劉淩雲等人早已經趁著他說話的這一個呼吸來到了第3樓,劉淩雲和張威兩個人快速的朝著前方攀登著。
他們兩個人的速度靈活的如同一隻猿猴,爆發力卻如同一頭獵豹,幾乎隻能夠在這忽明忽暗的樓道裏看著兩道黑影正在不停的浮動。
劉淩雲的肌肉緊繃,而張威也緊緊的跟在了劉淩雲的身後,兩個人的速度竟然絲毫不比電梯慢,甚至隱隱約約的還要快上幾分
劉淩雲調動著自己渾身的肌肉,他的呼吸也異常的有節奏,即便是在劇烈的運動,但他的呼吸依舊緩慢,沒有絲毫的急促。
就連張威也是如此,兩個人在這眨眼之間已然來到了12樓,劉淩雲依舊在上前攀登,當到達18樓的時候張威的呼吸這才短暫性的出現了一些急促。
但劉淩雲的身體素質,遠遠超於常人,簡直到達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即便連續攀爬了20多層樓,但他卻依舊是臉不紅氣不喘,就像是如履平地一般。
劉淩雲急忙推開樓道的門衝了出去,他來到了這條走廊之後,發現有許多的員工都圍聚到了一起,他們正在朝著總裁室看著一些什麼。
而那一邊還傳來了一些打鬥的聲音,劉淩雲推開一個個的員工走了進去,這些員工如同潮水一般將一旁圍堵著水泄不通,但劉淩雲的手臂就像是機械做的,充滿了巨大的力量。
當被他掃中的人都毫無例外的朝後倒退而去,分開了一條道,讓劉淩雲通過,劉淩雲來到總裁室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群摔倒在地的保安,還有坐在不遠處辦公椅上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一個是女人,那個女人身穿一身ol製服,一條短裙剛好到達膝蓋,那小半截腿露了出來,單純從這小腿上的皮膚就能夠看出一陣的光滑,如同牛奶一般細致。
那上半身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但襯衫卻剛好將這一個女人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而她的長相也極為的大氣溫婉,縱然不是一眼就能夠讓人感覺到對方那一種驚豔的美,可當再去看這個女人第二眼時會發現對方的長相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眼睛無法再從對方的容貌當中移開。
這女人應該就是林龍的妹妹林夕夕了。
劉淩雲再次將目光轉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那是一個男人,剃著光頭,大概30來歲左右,穿著一件簡單的背心露出了那滿是腱子肉的雙臂,在那雙臂之上還有著密密麻麻的紋身。
這光頭的最頂部有一道很大的疤痕,疤痕顯得就像是蜈蚣一樣,當他扭動著麵部肌肉時,這條疤痕也會隨之晃動,更像是一條蜈蚣在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有種說不出來的恐怖和詭異感。
而在這個光頭的身後則是站著一個男子,一個麵色蒼白如紙的男子,這一個男子的身形並不算魁梧,但他的身子很高,導致他看起來身材修長,也是穿著一件簡單的黑色襯衫,定定地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隻是他的手上還留有一些鮮血!
劉淩雲皺起眉頭,聞到了一抹血腥味,他看到那些地上的保安毫無例外,在他們的手腕或者腳腕上都被人硬硬生生的,用手指戳了兩個洞!
這些個保安都是捂著自己的手或者腳倒在地上哀嚎著,他們的慘叫如同厲鬼,讓人聽的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劉淩雲的眼色更冷,這青年果真是下手狠毒,沒想到他居然硬生生的用手將別人的腳筋和手筋給扯斷了!
這種疼痛劉淩雲無法訴說,但他卻知道這群保安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劉淩雲和張威的到來並沒有讓林夕夕和那一個光頭將目光放在他們的身上,或許也早有人把劉淩雲和張薇當成是這集團的一個員工。
“林總,別考慮了,你看看就因為你考慮了這麼一會的時間,你手底下的這些保安倒下去了多少,你不替他們心疼我都替他們心疼,而且這一次倒下去的是保安,跟你無關緊要,
下一次倒下去的我可就不敢保證會不會你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了,我聽說林總你的父親好像最近這一段時間經常喜歡釣魚吧,不如下一次我給他送根釣魚竿去,你說他會不會喜歡呢?”
光頭男子摸著自己的下巴,對著林夕夕露出了一個笑容,那白森森的牙齒看起來就像是一頭正在盯著自己獵物的野狼。
林夕夕的胸膛急劇的起伏著,她的身材頗為的可觀,再加上如今被氣得有些急了,那身材更是看的光頭男子喉結略微的蠕動,咽了一口唾沫。
“陳天,你別太過分了,你們這樣做難道真的不怕我報警啊,你們的罪行全部都給揭發了嗎?再繼續逼迫下去,我不建議跟你魚死網破!”
林夕夕皺著峨眉,一臉的冷若冰霜,可在她的話語當中卻是帶著一種果斷,有種巾幗不讓須眉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