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們以後一定會好好的管教!”
侯家祥開口說道。
侯老爺子頓時冷哼一聲,一巴掌直接拍在了桌子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你們會管教什麼?你們要真是會管教的話,琳琳會是現在這麼任性?”
李江月和侯家祥皆是深深的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侯老爺子看著兩人的樣子,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隨後擺擺手:“算了算了,你們先去休息吧,琳琳的事情不用你們管了!”
......
浴缸裏的張天策已經不知不覺睡著了。
窗外的夜色也漸漸的深了起來,隻有一輪皎潔的月光,照耀在這棟別墅的四周。
啊!
突然,一聲尖叫傳遍了整個別墅。
正在浴缸的張天策瞬間驚醒,先是迷茫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後飛快的抓起旁邊的浴袍穿在了身上。
就在此時,第二聲尖叫響起。
依舊是非常尖銳和慌張,明顯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張天策眉頭緊鎖,耳朵動了動,馬上就辨別出了位置,就在自己的隔壁房間。
侯家竟然不安全?
不過好歹是人家又請客吃飯,又提供住宿的,這要是不幫幫忙,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張天策當即直奔陽台而去,腳掌踩在陽台的石頭欄杆上,瞬間跨出四五米的距離,穩穩的落在了旁邊房間的陽台上。
推了推陽台上外的門,並沒有鎖,張天策這才推開走了進去。
在房間裏隻有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在亮著,一個身穿粉紅色長裙,其上印著卡通圖案的女人,正披頭散發的站在床上,雙手更是不斷在身前揮動。
張天策更是好奇,連忙走到了床邊。
“那個......我不是故意進來的,請問到底是發生了......”
結果,他的話還沒說完,隻感覺一陣溫香入懷。
女人竟然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裏,手臂更是不斷的指著床頭的位置:“蛇,有蛇,快.....快趕走它!”
“蛇?”
張天策隻感覺鼻尖傳來一陣清香,讓人極為陶醉。
不過在聽到這個字的時候,卻是好奇的望了過去。
果然,在床頭櫃的位置,一條黑色的長蛇正盤在燈罩下麵,蛇頭上翹,更是不斷對著張天策吐著蛇信子。
“竟然還真的有蛇!”
黑蛇注意到了張天策,身體盤的更高了,仿佛是在宣誓自己的領地。
“沒事,沒事,一條小蛇而已!”
張天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蛇他見多了,從小時候就在玩,玩了十幾年什麼樣的沒見過,可還真沒有哪條能傷到他。
相比之下,這條黑蛇跟他玩過的蛇相比,根本排不上號。
“啊,你快弄走它!”
聲音再次叫了起來。
張天策無奈,他倒是想動手,可是懷裏還有個人,行動是真的不方便啊。
黑蛇仿佛是受到了這個聲音的影響,直接發起了攻擊。
“找死!”
張天策單手伸出,直接夾住了舌頭,用力一捏瞬間便是把蛇頭給捏斷了,然後隨手扔了出去。
“好了好了,蛇已經被我扔出去了,現在沒事了。”
就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
房間裏的燈猛然被打開,一時間燈光大亮。
李江月、侯老爺子、侯家祥還有管家等人紛紛出現。
當他們看到房間裏的張天策時,臉上皆是迅速變化起來。
“琳琳?”
“小神醫?”
張天策聽到眾人的稱呼,下意識的低頭看向懷裏的人,很快他的臉色也變了,因為他看到了一雙帶著怒火的眼睛。
就藏在.....明擺著放在這張熟悉的臉蛋上。
因為她正是侯旭琳。
“是你!”
兩人幾乎是在同時喊了起來,隨後兩人迅速分開。
張天策的雙手更是在同時高舉了起來,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如果我說我是聽到叫聲,來抓蛇的你們信嗎?”
.......
還好侯家的人在下麵找到了蛇的屍體,同時也發現了別墅周圍之前放下的驅蛇藥,在前兩天下雨的時候被淋失效了。
若非如此,恐怕張天策是別想睡覺了。
光是侯旭琳那張牙舞爪想要殺了他的樣子,他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以至於在做夢的時候還在被這個小妞追殺。
第二天一早。
這頓早飯幾乎是在侯旭琳“殺人”的目光下吃完的。
“小神醫,您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侯老爺子倒是沒覺得什麼,反而一直都笑嗬嗬的。
張天策連忙搖搖頭:“暫時沒有。”
“若是小神醫不嫌棄的話,可以去公司上班,順便保護一下琳琳的安全!”侯老爺子目光一亮,連忙說道。
“保護她的安全?”
張天策愣了一下。
侯旭琳更是不情願的怒聲道:“誰要他保護!”
侯老爺子瞪了她一眼,侯旭琳這才沒有繼續發作,但是那一雙美目勢要噴出火來,狠狠的瞪著張天策。
仿佛隻要張天策答應,她就會把張天策吃了一樣。
“小神醫,昨天您也看到了,最近刑陽可不太平,我這位孫女可是我們侯家的掌上明珠,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侯家可就......”
張天策猶豫了起來:“這個.....”
他下山是來查清楚自己的身世,順便見見這九個未婚妻,至於娶哪個都無所謂的。
可現在才見了兩個而已。
總不能為了一顆大樹而放棄整個森林吧?
“小神醫您放心,酬勞不會少,每個月十萬如何?”侯老爺子笑嗬嗬的說道。
“十萬?”
張天策心臟狂跳。
十萬,我哩個去,這得多少毛票?
有了這錢,那還不是想去享受什麼就去享受什麼?
激動歸激動,張天策的表情卻是極為平靜,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老爺子客氣了,我保護琳琳也算是我分內的事情,談錢多傷感情!”
“那就好,我也放心了。”
侯老爺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隨後便是注意到了張天策臉上的擔憂:“小神醫,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額,我就是想問問什麼時候給報酬?”
眾人倒!
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說好的對錢不感興趣的呢?
談錢不是傷感情嗎?
這才幾秒,就露出了真麵目了。
張天策卻是根本無所謂,這些年他被那個老家夥壓榨的夠狠了,就連下山身上都是一把毛票,要不是遇到了好心人。
恐怕他現在還在追著高鐵呢。
談錢傷感情,不談錢連感情都沒有。
車裏,侯旭琳幾乎是貼著車門坐,盡量和張天策保持著最大的距離。
張天策倒也沒有在意,而是看著窗外的風景,欣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