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霏,有本事你進來有本事你開門啊,我知道你在裏麵,我告訴你,這家可不是你隨便能來的地方!”
葉霏聽著丁柔在外麵鼓噪,猛地打開門,丁柔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葉霏抱胸看著丁柔狼狽的樣子,冷笑了一聲:“怎麼,這個時候變得這麼會說了?”
“你!”
丁柔站直身子,小臉仰的老高,一臉倔強的對著葉霏說:“我告訴你,你就不該出現在這裏!”
“哦?”
葉霏玩味一笑,一雙美眸微微眯著看著丁柔理直氣壯的模樣:“你怕是忘記了,這個家我才是名正言順的女主人吧?這段時間你雀占鳩巢時間長了,怕是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
“你,你胡說!!”
丁柔說著,一巴掌就直接朝著葉霏打過去。但是沒有想到,葉霏反應遠比她快,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冷笑著看著她頓時煞白的臉。
“嘖嘖,柔弱的小白花到底還是露出了爪牙啊!”
“你鬆開我,鬆開我!”
丁柔萬萬沒有想到葉霏看上去那麼柔弱的一個女人,竟然這麼大的力氣,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就像是鐵鉗一樣,緊的她怎麼也掙紮不開。
“況且,你說讓我鬆開就鬆開,我多沒麵子啊!”
葉霏說著,笑眯眯的靠近丁柔耳朵:“對了,當年的幾個綁匪,現在可還好?”
“你,你說什麼!”
丁柔根本沒有想到葉霏會突然提起這個,頓時瞪大了眼睛,她,她怎麼會知道......
看著丁柔倉皇的樣子,葉霏越發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哼笑了一聲,直接抬手就給她了一耳光。
“啪!”
“我知道你肯定去找喬景煥告狀!”
葉霏說著,看著她臉上的巴掌印,感慨的說。
“所以我就先打為敬了,否則到時候我為我沒做過的事情買單,多虧!”
她說著,饒有興趣的看著丁柔臉上的紅痕,嘖嘖了兩聲:“不行,就一邊多不好看!”
她說完就又給丁柔另外一邊打了一耳光,然後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點頭說:“你瞧這下就對稱了!”
丁柔捂著臉驚疑不定的看著麵前的葉霏,卻隻見她輕笑一聲,轉身走了。
葉霏自然是不會在那裏一直跟著丁柔耗著,她現在重要的是把自己手裏頭的標本送出去,這樣才能知道葉莫到底和喬景煥有沒有關係。
不過,今天看了丁柔的表情,她決定讓顧言好好的查一查丁柔的交際圈。畢竟,有些話不用說,神態就能暴露出許多問題。
但是令人吃驚的是,顧言那邊很快傳回來了消息,說丁柔這幾年的交際圈都十分的幹淨,甚至可以說這幾年她盡繞著喬景煥轉圈,基本沒有什麼屬於自己的交際。
不過從這件事情裏葉霏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丁柔整個人就好像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一樣。她是孤兒,身邊也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整個人好像都是為了喬景煥而生的一樣。
“有意思!”
聽了顧言那邊的話,葉霏不免輕笑了一聲,覺得這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對了,我這邊順便查到一個消息,喬景煥這一季的新品是以唯一愛為主題的。”
顧言在電話那邊像是想到什麼似得,突然說道。
“哦?”
葉霏聽了這個話,輕佻了下眼眉,看著自己指尖璀璨的碎鑽,輕笑了一聲:“既然喬氏要出新品了,那我們顧氏自然也不能示弱。這一期的新品等會我傳給你,希望我們能取得一個好成績。”
“這個當然會!”
對於葉霏的話,顧言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就應了下來。
葉霏聽了顧言的話,笑了一聲,就回到了酒店。
她一回去,就看到葉莫正對著電腦聚精會神不知道在看什麼,認真的就連她進門都沒發現。而當她走近一看,卻發現他竟然查的全部都是喬景煥的資料。
“莫寶!”
葉霏走到葉莫的旁邊,強製的將他轉動到麵對著自己。
“媽咪啊!”
葉莫知道葉霏生氣了,立即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看著自家兒子白嫩的小臉,葉霏本來蓄積起來的怒氣頓時消失,她先是親了一口葉莫,然後認真的對著葉莫說:“我知道莫寶是好孩子,但是媽咪已經連續好幾次回來的時候都看著你一直對著電腦,媽咪有沒有說過,你看電腦的時間不能夠太長啊!”
“有哦!”
葉莫聽了葉霏的話,嘟噥著嘴巴,然後皺著眉頭指著電腦上麵的喬景煥:“但是媽咪每次看到那個人都不高興,我想要教訓下他啊!”
“莫寶,這都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是不可以插手的明白嗎?”
葉霏說著,揉了揉葉莫的頭發:“你在等一等,等媽咪把所有事情處理完了,媽咪就可以天天陪著你了好不好?”
“好,我等媽咪!”
葉莫聽了葉霏的話,眨了眨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乖巧的點了點頭。
見葉莫這般乖巧,葉霏隻覺得自己整顆心都融化了,她使勁的在葉莫臉蛋上麵親了兩口,順勢在他腦後拔了他兩根頭發。
“媽咪!”
葉莫皺著眉頭摸著頭不解的看著麵前的葉霏。
“啊,對不起,媽咪不是故意的!”
葉霏說著,又親了兩口葉莫。
“你自己在酒店要好好聽話,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就找助理阿姨好不好?”
葉莫聽了葉霏的話,乖巧的點了點頭。看著葉莫這個樣子,葉霏輕笑了一聲兒,揉了揉他的頭,就帶著他的頭發和電腦離開了酒店。
她一離開酒店就把葉莫和喬景煥兩個人的頭發寄出去做DNA檢測了,然後就帶著電腦回了喬家別墅。
一進門就看到丁柔正坐在沙發上麵打電話,滿臉委屈的樣子。她還沒開口,丁柔一看她,就立即掛掉電話,整個人看起來就弱小無助可憐。
葉霏看著丁柔一副受驚的小兔的模樣,忍不住嗤笑一聲,“你這個樣子看著倒也新鮮,我記得以前的時候,你哭的聲音婉轉動聽,甚是悅耳。”
她說著,直接坐在了大廳裏的沙發上,打量著麵前的丁柔:“不如,你來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