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磊觀察了一會舞台上的九個發瘋的人。
暫時來看，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他的鎮煞符，完全足夠鎮壓住這些發瘋的人。
而他此刻，也是在對比著發瘋的人和劉柯升之間的區別。
首先是煞氣，發瘋的人身上很濃鬱，但劉柯升身上卻是隻剩下一點點了。
然後就是眼睛，發瘋的人還是雙目通紅，形同凶獸，可劉柯升已經變回了正常人的黑白色。
經過一番對比後，已經完全可以看出劉柯升正在逐漸恢複。
可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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