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怎麼辦呢?如此興師動眾,就算是砸鍋賣鐵,咱們一時半會也湊不出這麼多的現金啊。”
很多人都恍然大悟。
“陰謀!一定是那個廢物的陰謀,都是他打電話攛掇的。”
“這個天殺的廢物,怎麼這麼個禍害啊。”
丈母娘氣的咬牙切齒。
馬苗苗也急忙上前。
“我猜是龍興商會的大人物知道了玉漱嫁了人,還帶個野種,開始厭棄她,順帶著把咱們蕭家一踩到底。”
“唉,玉漱妹妹終究養飯桶為禍害,她怎能執掌蕭家大權呢?”
被她這麼一說,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
蕭振海氣的直跺腳,怒視著老大兩口子。
他們倆大氣都不敢喘。
這次真的完了,徹底完了,得罪了龍興商會,神仙也難救了。
此時的蕭玉漱急匆匆的跑回家。
當看到葉浩然正抱著靈靈,神情悵然的看著祖宅後花園裏的一顆石榴樹,她長舒了一口氣。
被人冷落,恐怕誰的心情都不會好吧,蕭玉漱一陣心疼,堅持帶著他們倆重返壽宴。
當葉浩然看到這丫頭提溜著一雙高跟鞋,臉上妝都花了,他竟然扶著這丫頭坐到長椅上,輕輕彎下腰,親手為她穿上了高跟鞋。
當葉浩然的手觸碰到自己的小腳丫的時候,蕭玉漱下意識的身子一顫。
這家夥連她的手都沒有碰過,第一次碰的竟然是她的腳。
當一家三口重返壽宴,明顯感到氣氛大變。
隻見爸媽像個受氣包似的躲在角落裏。
看到廢物和野種又被女兒領回來了,丈母娘氣的眼睛冒火。
但現在計較什麼都沒用了,人家大人物嫌棄女兒了。
馬苗苗和蕭玉良故意不給大房一桌上任何東西。
“哼哼,一家子飯桶,泔水都不配吃!”
誰知那個飯桶竟然說道:“我們被安排在這裏,這是幾個意思啊?”
此言一出又是哄堂大笑。
“你他嗎還有臉問,那就讓你死個明白!”
“我們二房三房是蕭家嫡係,身價過億,自然坐主桌。”
“那幾十桌蕭家旁係,身價至少千萬。”
“就連蕭家外戚,身價至少也過百萬。”
“諾,坐在你們前麵的這幾桌,連外戚都不算,他們隻是蕭家的下人,因為幹的好,主人家恩賜他們參加壽宴。”
“你再看主桌最核心的幾個位子,那是蕭家的貴賓,身價至少幾十億。”
“至於你們大房嘛,原本身價也就是過萬吧,現在有了你,立馬倒貼了,你他媽知道因為你,我們今天搭進去多少錢嗎?”
那些外戚也跟著嘲諷。
整個壽宴成了嘲諷大房的娛樂場。
可誰知那個廢物大言不慚的說道:“那身價幾千億的坐哪?”
此言一出,所有人驚愣片刻後,爆發出如雷大笑,有的人笑的都噴飯了。
這個廢物贅婿不僅是個飯桶,還他嗎是個逗逼啊。
但很快的,嘲笑聲被鼓掌聲淹沒了。
隻見從後台走出一群龍行虎步的貴賓,赫然正是龍興商會的代表。
為首的中年男子姿態威嚴,器宇不凡。
天呢,該不會是傳說中的龍興商會會長吧?
暗戀蕭玉舒的那個大人物又來了?
整個現場沸騰了,可謂萬眾歡呼,掌聲如雷鳴,久久不息。
蕭家人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不管那麼多,來了就是祖宗!
蕭振海親自上前。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會長先生,來來來,您快請,整個會場的主位一直給您空著呢,非您莫屬啊。”
蕭振海等人指著壽宴的主桌,C位。
會長卻擺擺手,“你是壽星公,我坐C位不合適。”
“合適合適,非常合適,您能親自來,那是給我蕭家祖宗十八代臉麵啊。”
這話絲毫不過。
畢竟龍興商會勢力龐大,年利潤幾千億以上。
“即便如此,我也不配坐在C位,要說全場有資格坐在這裏的,唯有一人。”
啊?
誰啊?
會長說的是哪個?
也在壽宴會場嗎?
除了他有資格,還會有誰呢?
隻見會長在柳半城等人的簇擁下,緩步走下台。
又走過第一排。
顯然,不在第一排。
隨後,接連走過了主桌十餘排。
天呢,還不是!
再走的話,主桌排除了,往後就是外戚的席位了。
一個大人物,怎麼會坐在外戚席位呢?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幾乎全場起立,紛紛踮起腳尖跟隨著會長的步伐尋找。
再往後走,就是最後一排了。
誰知,令人目瞪口呆的是,就連最後一排都沒有。
會長一行人徑自走到了角落中大房一家的桌子,桌上連個瓜子都沒給放。
當眼看著會長等人走來,蕭玉漱和爸媽下意識的站起身,他們壓根沒想過會長走到這裏來。
蕭玉漱急忙抱起了靈靈,還拽了拽葉浩然,讓他趕緊起來。
然而,這家夥屁股似乎有千斤墜,就是不起來。
嶽父嶽母都快氣死了。
整個壽宴大廳,足足上千人,所有人都站著。
隻有那個廢物贅婿葉浩然自始至終,巋然不動。
天呢!
是他!
是他?
這時候,許多人又想起剛剛葉浩然說過的大話。
身價過千億!
他他他,他沒說謊!
身價上萬億都不止啊!
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蕭家這個小小贅婿身上。
靜!
靜的可怕!
靜的出奇!
全場一千多人似乎呼吸都暫時停止了一般。
“嗤”的一聲。
葉浩然的一聲冷笑打破了整個會場的安靜。
“賊眉鼠眼,裝模作樣,還挺會搞排場嘛。”
這話又是讓眾人大為吃驚。
他在嘲笑誰?說誰賊眉鼠眼?
是說龍興商會的會長嗎?
我的天呢!他怎敢?
關鍵是會長不僅不生氣,甚至還很高興的樣子。
葉浩然該是多麼恐怖的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