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見禦霆晏抬手止住了她們的動作。
“不急,等她聊完。”他高大的身軀站在那裏帶著一股王者氣場。
光明正大的透過門板朝裏麵看。
“連笑容也這麼相似......”禦霆晏呢喃出聲,方媽和吳媽卻沒有聽清。
直到護士來提醒時間到了,簡惜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病房門一開,簡惜一愣。
原本該等在門口的方媽和吳媽換成了禦霆晏。
他一身高級定製的黑色西裝站在那裏,吸著煙,手腕上的鑽石腕表透露他的成熟穩健,無時無刻不給人以壓迫。
垃圾桶上的煙灰缸裏已經堆了不少煙頭。
“等了很久?”簡惜下意識的問。
“還好。”他總是很淡漠,周身縈繞著生人勿進的冰冷氣息。
“謝謝你。”簡惜一時間除了這三個字不知道該說什麼。
昨天她他將她母親的手術處理的很順利,她很感激。
“我做事都是要有回報的。”他一句話把簡惜拉回了現實。
他已經抬起長腿向外走。
簡惜木訥的跟在後麵。
上車之後,陳童識趣的降下了車內的擋板。
他欺壓過來有些迫不及待。
“對不起。”在他的薄唇就要壓下來,簡惜快速說道。
禦霆晏動作一頓。
簡惜臉頰發燙,慌忙解釋,“我為我那天打你一巴掌深感抱歉。”
她那時把他當成了豐澤的王總。
“那就乖一點!”
他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強勢而霸道的將她翻過身去。
……
簡惜醒來的時候依舊是那間熟悉的歐式奢華大臥室。
本該躺在身旁的那個男人已經離開。
隻有淩亂的床單提醒著她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臉紅著下床,趕緊打開窗戶呼吸下新鮮空氣。
一時忘記了自己此時什麼都沒穿。
一陣冷風吹來她才發現。
不過已經晚了。
禦霆晏正站在樓下的不遠處仰頭看著她的方向,顯然已經看到了。
他穿著服帖的緊身運動衣,完美的肌肉顯露無遺。
“早!”他邪魅的勾唇和她打招呼。
簡惜趕緊拉上窗簾,心臟砰砰直跳,回到了床上。
將自己深深的埋在被子裏。
不料一股雄性的荷爾蒙氣息強勢的彌漫開整個房間。
簡惜瞠大了眼。
眼睜睜看著那肌肉健碩的男人走過來掀掉她身上僅有的薄被子。
“你……”簡惜紅了臉,一時間不知道該遮擋何處。
“你總這樣睡懶覺可不行。”
禦霆晏立在床頭看著她。
對她姣好的身軀視而不見。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
簡惜垂著臉,想去抓被子遮擋自己卻被男人先一步拿開。
“以後你每天和我一起運動,這是命令。”
以前的夏姝每天都和他一起運動,甚至比他早起半個小時畫上精致的妝討他歡心。
她說過,“一個女人就要無時無刻保持精致尤其是在心愛的男人麵前。”
不過此刻這個小女人,素麵朝天,清明的眸子仰望著他,一臉無辜的道,“我遺傳了我媽心臟不好,運動過度會死人的。”
他傾身,俊臉湊近她。
“我是運動學領域的專家,知道怎樣運動能有助於心臟健康。”
“……”
簡惜麵紅耳赤。
她爭辯不過他,索性不與他爭辯。
起身想去浴室。
卻被他強勁的手臂迅速的撈了回來,牢牢的禁錮在他結實的臂膀裏。
簡惜掙紮,男人紋絲未動。
“這就是你不運動的後果。”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聲音帶著一絲暗啞。
“這分明是男女之間的懸殊,老祖宗遺傳下來的。”簡惜心臟砰砰直跳,卻不服的爭辯。
他壞壞的將她轉身,故意似有若無的摩擦她白-皙的肌膚。
惹的簡惜渾身戰栗,長睫輕顫。
他看著她,眉目含笑,“老祖宗可遺傳了不少好東西,要不你跟我詳細說說?”
他的暗示不言而喻。
“禦先生,你上班該遲到了。”她輕輕推了推他。
不過碰上他灼熱的胸膛她的手又觸電般的縮了回來。
“不上班也不是不可以。”
他霸道的想讓她的身心都屬於他。
偏執的想讓她是主動的一方。
像以前的夏姝一樣。
簡惜不知道,隻覺得無語。
雙方陷入僵持。
這種僵持讓簡惜的身心都很緊繃。
過了一會兒,禦霆晏脫下了他的緊身運動衣。
他健碩的胸肌隨著心跳一下一下撞擊著簡惜單薄的心尖。
八塊腹肌像是搓衣板似的,讓人忍不住去觸碰。
簡惜羞紅了臉。
“我該去洗澡了。”說完便衝進了浴室。
簡惜衝了個冷水澡讓自己如火燒的身體溫度降了下來。
看著那扇緊閉的磨砂玻璃門。
禦霆晏眸子暗了暗。
她終究不是她。
簡惜洗好了澡發現浴室裏沒有換洗衣物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
方媽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了進來。
“簡小姐,衣服已經備好了早餐也好了。”
“哦,謝謝方媽。”
她剛想打開門出去猛然想起了什麼又問,“禦爺呢?”
“禦爺每天早上七點半準時吃早餐。”
“好。”
簡惜放心的開門走了出去。
奢華的歐式大床已經換上了極有質感的嶄新床單。
疊放工整的白裙子放在床單上。
又是白色。
簡惜雖然皮膚白但是白色並不是她喜歡的顏色。
她覺得禦霆晏應該是有什麼怪癖。
簡惜認命似的拿起裙子穿在身上。
是一字肩的束腰及膝短裙。
把簡惜的好身材顯露無遺。
簡惜忍不住在鏡子麵前照的時間長了些。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煥然一新,簡惜也眼前一亮,心裏也敞亮了不少。
她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樓下的男人已經用完早餐穿戴整齊的仰頭看她。
他的目光有些犀利,簡惜垂眸低低打招呼。
“禦先生,早。”
“拖遝的毛病以後要改掉。”他聲色很沉,不怒自威。
眼神從簡惜的身上移開,出了門。
“少爺想等你一起吃早餐來著,他的生物鐘每天都很固定,他身邊的人也要遵從他的習慣。”看來簡惜並沒有領會方媽剛剛說的七點半。
方媽隻得又來囑托。
“哦。”
這是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簡惜暗自告誡以後要更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