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入了城中之後,三人便先打探了一番。得知那嚴鬆還在太守府內處理公務,沒有下班。
三人便在一處太守府與嚴鬆家宅的必經之路上的酒肆內,叫了一些酒菜安坐,等待那廝出來。
太守府內,功曹辦公之所。
嚴鬆一臉得意的跪坐在上首座上,輕捏胡須。對眼前的同僚李寧說道:“李先生。你帶人去搜查張繡家宅,那小子可有說什麼?”
“回稟功曹大人,那張繡不在宅中。”剛從張家搜查回來的李寧,搖了搖頭說道。
“那就可惜了。如果張繡在的話,一定會氣瘋了。”嚴鬆有點遺憾的說道,複又好奇問道:“聽聞那張繡的妻子鄒氏生的標誌,有國色。你可見到?”
“女眷都已經回避,沒有見到。”李寧搖了搖頭說道。
“怎麼能讓女眷回避呢?我們不搜查盜賊嗎?如果盜賊藏匿在女眷中間呢?”嚴鬆擺起了一張臉,不滿道。
“諾。我下一次也會搜查女眷。”李寧盡管有些不情不願,但還是答應道。
張繡是乳臭未幹的小子,卻是不怕。但張濟可是領數千人的西涼大漢,他可是有點怕。
但既然是嚴鬆的嚴令,那就沒辦法了。
而且他對於那位“有國色”的鄒氏,也有點好奇。是不是如傳聞中的一般,國色天香?
一番交談之後,眼見天色已經暗下。嚴鬆看了一眼李寧,說道:“李先生,與我一起回府用膳可好?”
李寧自然是大喜過望,連聲說好。
嚴鬆點了點頭先站起來走了出去,李寧後出,亦步亦趨的跟隨。待到了太守府門外之後,二人一起坐上了一輛輦車。
除了車夫之外,還有四個佩劍的壯年隨從。自從上一次的事情之後,嚴鬆就加強了自己的安保力量。
嚴鬆的心情一直很愉快,上一次的虎皮事情被他視為奇恥大辱。但他悲催的發現,自己不能拿張繡怎麼樣。
想了一下之後,他隻能利用自己的職權,對張繡騷擾一二。
盡管也不能讓張繡掉幾兩肉,但是這麼騷擾,也是讓他心情很爽。
嚴鬆與李寧一起坐在輦車上,談笑生風。
便在這時,他們路過了一家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酒肆,不過他們並沒有仔細看酒肆內吃飯的三人組。
但是胡車兒三人卻看到了嚴鬆、李寧。胡車兒不知道李寧是誰,但是他性子很野。
“這家夥與嚴鬆一起,也絕非好人。一並殺了。”胡車兒抽出了腰間的大劍,大步走出了酒肆,衝向了嚴鬆、李寧的輦車。兩名少年,尾隨跟上。
但好個胡車兒,一人當先卻麵不改色。反而嚴鬆、李寧以及麾下四位帶劍隨從,卻是露出驚愕之色。
“噗嗤”一聲,直到胡車兒當先砍翻了一位帶劍隨從之後,嚴鬆等人才反應了過來。
“我認出你了,你是張繡的隨從。你.......你們竟然想殺我?王法呢?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嚴鬆驚恐大叫,儼然像是受了驚嚇的小媳婦。
“不關我事!!!”李寧則比較機靈,大叫道。
但是可惜胡車兒性子很野,他在殺了一名帶劍隨從之後,便將其他三人也殺了。
嚴鬆、李寧趁機想跑,卻被剩下少年給逮住了。胡車兒一劍刺穿了李寧,拔出大劍之後,熱血噴薄而出,他又麵不改色的手腕一轉,將嚴鬆的頭給砍了下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