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舒舒睡著了，否則自己剛才莫名掉下來的眼淚太丟人了。
傍晚時，卓禹安提前下班來醫院照看，林之侽約好明天白天再來便離開了。
病房裏一時很安靜，卓禹安低頭認真端詳她的額頭好半天，才說
：“好像小了一點，還疼不疼？”
她搖頭：“不疼。你怎麼不去接孩子們？他們有沒有想我？”。
“要我說實話？”卓禹安穩。
“問他們有沒有想我，很難回答嗎？”舒聽瀾有些生氣。
“沒想。他們以為媽媽去出差了，現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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