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媽便推著她和陸唳洐兩人來到了臥室。
待到將陸唳洐的輪椅停穩後,王媽伸出手,要解開他胸前的衣服,幫他換藥。
莫善借著機會快速從男人的懷中跳下去,準備逃跑。
“你出去,讓她來!”
不等莫善轉身,陸唳洐突然淡聲吩咐王媽道。
王媽有些遲疑的看向莫善,“大少爺,這女孩是個聾啞,怕是不方便伺候您。”
她話未說完,立刻收到陸唳洐一記冷寒的眼神,“我說可以就可以,滾出去!”
王媽被陸唳洐身上的戾氣嚇到,連忙低下頭默默的從臥室內退了出去。
莫善也想假裝沒聽到,想跟著王媽一起離開。
但她的手腕很快就被人捉住,一把拽了回來。
莫善一個踉蹌,有些站立不穩的被男人拉回到輪椅前。
“去放洗澡水!”
陸唳洐斂起臉上的溫和,伸手指著不遠處的浴室吩咐她道。
莫善眨了眨眼,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假裝聽懂了他的話,對他點了點頭,快步走向浴室。
幹點力氣活,總比要以羞恥的姿勢坐在這個男人的身上要強。
莫善動作很快,幾分鐘不到,洗澡水就放好了。
她急著離開這個男人,洗澡水剛一放好,她便急匆匆的拉開門準備離開。
可門打開的瞬間,莫善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訝的險些喊出來。
陸唳洐已經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他脫掉了衣服,露出裏麵性感結實的上身。
莫善驚恐的捂住了眼睛,耳後那一朵紅暈,霎時便躥到臉頰。
這,這混蛋怎麼不進去脫衣服?
偏偏要在外麵脫?真是個變態!
“不是要看?捂什麼眼睛?”
一雙大手帶著強勢的力道,硬生生將莫善搭在雙眸中的兩隻小手拉開,逼迫她迎向麵前的男人。
莫善艱難的咽了口吐沫,眼睛有些無處安放。
男人的目光陰鬱中透著審視,似乎在打量著她的內心。
哪怕隻要她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像聾啞人,他隨時都可以把她扔出去處決了一樣。
那眼神太過犀利,莫善不敢與其對視,隻好低下頭。
該死的陸天域,拜托你做個人好嗎?非要在小姑娘麵前這麼赤身裸體,展現你的好身材?
正在莫善不知所措之時,她的小臉突然被人輕輕的拍了拍。
莫善抬頭,對上男人那警告而玩味的眸子。
“不管你是真的啞巴,還是裝的,記住,那晚的事,你敢泄露半個字,我會把你埋進土裏當花肥!”
這話說完,陸唳洐便鬆開莫善纖弱的身體,轉身向浴室走去。
臨走的時候,他伸手撕開了胸前的紗布,隨手扔進了收納筐中。
浴室的玻璃門上,映出陸唳洐那光滑無比的前胸。
莫善看到,他左邊的胸口上,根本就沒有術後傷口!
那一瞬間,莫善整個人都出於一種茫然的狀態。
他......沒有做過手術,是不是她的猜想是對的,他真的不是陸天域?
既然他不是真的陸天域,那真的陸天域又去了哪裏?
募得,莫善想到了那晚在鐵皮屋聽到的火並聲。
一股極為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來,莫善眸色一暗,忍不住抬頭看向浴室。
浴室的磨花玻璃上,男人雄健的身軀若隱若現的呈現在她的眼前,看的人血脈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