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您現在身體還有些虛弱,等到調理好了,再來感謝我也不遲。”
男人搖了搖頭,笑著對陳帥說道:
“在下白風遠,還不知道先生貴姓呢?”
“免貴姓陳。”陳帥回答道。
胡掌櫃聽到這個名字,手裏的藥差點掉地上,渾身直冒冷汗。
白風遠誰不知道呀,這可是靜安白家的掌門人,這萬一白老爺子在自己的藥店出事了,這鶴年堂怕是以後都不存在了,想想都後怕。
“陳先生,這一次啊,你真是幫了我們白家的大忙。父親剛才那是催我,讓我給你包五千萬的紅包呢!給我留一個卡號吧!”
聽到這個數字,在場的眾人皆是目瞪口呆,這就是白家的實力嗎?
“醫生的本職就是救死扶傷,何況我也沒做什麼,這五千萬受之有愧呀!”
陳帥擺了擺手,婉言拒絕道。
白風遠一聽,急忙說道:“陳先生,這錢一定要收!一碼歸一碼,難道家父的命還不值五千萬嗎?”
陳帥無奈了,這話說的自己要不收,顯得是在說老爺子的命不值錢。
沒辦法,隻好從懷中摸出一張銀行卡,隻見這張卡漆黑如墨,上麵嵌有黃色花紋,低調中不失奢華。
不過,考慮到這張卡不宜在人前顯露,陳帥思考了一下,還是塞進了懷中,找出了另一張的卡,遞到白風遠秘書的手中。
然而,陳帥這一個不被人注意的小動作,卻沒有逃過白風遠的眼睛。
他清楚地知道,剛剛陳帥拿出的第一張卡,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來頭?
隻是多年的從商經驗告訴他,有些事還是不要多問最好。
記下卡號之後,白風遠又連番道謝之後,這才推著老爺子走出藥店。
而這時胡掌櫃也配好了藥,然後用草紙將藥材都包好,滿臉堆笑的說道:“這套藥材就不要錢了,算是老朽的一點敬意,老朽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當講否。”
“都知道是不情之請了,那還是別說的好,我還趕時間。”
陳帥也不知道藥錢是多少,隨手就把一千塊都放在了櫃台上,算是給的藥錢。
當陳帥拿起藥材的時候,胡高定雙手抓住了陳帥的胳膊,哀求的眼神看向陳帥。
“小兄弟,我看你醫術非凡,不知道你能不能在我鶴年堂坐診?附近十裏八村的鄉親都在我這裏看病,可是我這裏沒有靠譜的醫生,小兄弟要是願意坐診,那就是十裏八村的活菩薩了啊。”
胡高定是厚著臉皮說出了不情之請。
實在是胡高定覺得這個年輕醫生不夠靠譜,之前坐診的那個老醫生又不願再來了,再不找個靠譜的醫生坐診,鶴年堂遲早得被他搞出麻煩事來。
陳帥略微猶豫了一下,隨後搖頭說道:“我沒行醫資格證。”
“這簡單啊!中醫的行醫資格證很好辦的,現在可以按照傳承製辦,我隻要去中醫協會備案就能給你辦下來資格證的。”
“這......”陳帥思索了一下,緩緩點頭答應了下來:“那行,隻要你能給我辦來資格證,我就在你這裏坐診。”
想到如今已經退役,總不能真的當個吃軟飯的贅婿,陳帥尋思著弄個中醫的身份也不錯。
“哈哈哈,好,小兄弟你把身份資料填一下,我這就去市裏給你跑資格證。”
胡高定倒是高興的不得了,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雖然不知道陳帥的醫術到底有多高,但是胡高定敢肯定,陳帥的醫術比普通中醫要高的多,有這樣的高人坐診簡直就是撿到寶了。
陳帥拿著筆隨手寫起了身份資料,這些資料都是離開龍衛後被特殊處理過的,根本無法順著資料查到陳帥曾經的過往。
“資料給你,下麵是我的電話,辦好了給我打電話就行。”
陳帥沒再搭理胡高定,拎著東西快步出了鶴年堂,急匆匆的往回趕,心裏隱約覺得有些不安,似乎將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從軍多年的經驗讓他格外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陳帥皺了皺眉頭,便往家的方向飛奔起來,五六公裏的路程竟然隻用了幾分鐘就趕到。
剛趕回老院子門前,陳帥看見門口站著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正是村裏的盲流王六。
自從見到趙家派人來收拾老宅之後,王六就上了心,旁敲側擊之下問清楚了趙家收拾老宅的用意。
趙冰凝的名聲王六可是聽說過,而且知道那可是大美女,隻是腦子有點毛病。
不過對於村裏的盲流和光棍漢來說,腦子有沒有毛病都不是問題,隻要能解決生理問題就行了。
當時見到陳帥離開了老院子,王六立馬覺得機會來了,就趕緊去叫村裏的其他光棍漢,想著還能借此收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