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市郊區的一個破舊的房子裏,陳帥小心翼翼的褪去麵前這個女人的衣服。
女人感受到衣服脫落後的絲絲涼意,忍不住打了個顫。
女人下意識的護住雙胸,顫抖著說道:“不......要......怕......我怕......”
這個靜安第一美女的稱號,果然不是吹的,不但臉蛋是一等一的,就連身材也絲毫不差,饒是陳帥這種見過了太多的廝殺,早已對這種誘惑定力十足的人,也不禁有片刻失神。
陳帥不禁搖了搖腦袋,極力克製,因為麵前這個女人雖然從外表來看,不論哪個方麵都是上等,但卻是個腦癱!
“凝兒,你放心,我不會趁人之危的,我隻是檢查一下你現在的身體情況。”陳帥看著眼前女人呆滯的眼睛裏居然有淡淡的淚水,有些痛心地說道。
這個女人叫趙冰凝,而她所在的靜安趙家不過是一個三流家族,本想借趙冰凝聯姻來提升家族的實力,不料三年前趙冰凝的腦子突然被創傷,變成腦癱。
為此趙家花了近百萬,竟沒有任何起色,隻好放棄醫治,趁著趙冰凝還年輕,為她公開招了個女婿,也讓趙家能少個笑話。
陳帥還記得趙老太太當時板著臉問他是否願意做趙家的贅婿,當他說出“我願意”三個字時,其他人那不屑的眼神,陳帥不禁歎了口氣。
親情,也不過如此。
陳帥隨後從包裏取出銀針來,輕柔地撥開趙冰凝的長發,露出吹彈可破的白皙脖頸,找到風府穴和啞門穴,這兩個穴位與人腦神經密切相關。尋常中醫在針灸的時候,總是對這兩個位置敬而遠之。
果然,與陳帥猜想的一樣,趙冰凝是被人下的手腳,用銀針封住了大腦控製身體的穴位,使得趙冰凝的行為和語言看起來都十分遲緩。
如果換做其他人的話,也許會束手無策。可惜,動手腳的人,碰到的是陳帥。
在將事先準備好的藥材簡單的處理之後,陳帥將銀針恰到好處地沾上藥力,隨後,將一排銀針瀟灑鋪開。
隻見他手中的銀針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精準地落在趙冰凝脖頸上的穴位上,竟然沒有絲毫偏差。
約莫半個小時光景,房間裏恢複了平靜。陳帥輕輕收針,一根根銀針就像是龍鱗受到龍的召喚一般,回到陳帥的手中。輕輕為趙冰凝蓋上被子,趙冰凝鼾睡著,身上似乎已經布了一層細汗。
陳帥皺了皺眉頭,現在趙冰凝剛剛大病初愈,還需要抓一些調理身體的藥。
隨後悄悄地關上了房門,拿出手機搜了一下最近的藥店,便急匆匆的出門了。
十幾分鐘後,陳帥站在藥店的門口,看了眼掛在房門上的老掉牙的牌匾。
鶴年堂三個字倒是遒勁有力,再配著店內一排老舊的藥櫃,看起來鶴年堂也是有些底蘊的老藥房。
陳帥走進鶴年堂內的時候,正巧有人在店內看病,一名看起來頗為年輕的醫生在給一名老者針灸,旁邊還坐著一對夫妻,看衣著應該是富貴人家。
陳帥掃了一眼那名拿著針灸的年輕醫生,隨後大步走向了櫃台。
“先生是要抓藥?帶藥方了沒有?”櫃台內的老掌櫃笑著問道。
“稍等。”
陳帥隨即抓起桌上的紙筆寫起了藥方來,寫完之後將藥方遞給了老掌櫃。
老掌櫃接過藥方眯著眼看了看,隨後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擰成了一個疙瘩。
“自己寫的藥方?你有從醫資格證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很抱歉,我們是沒法給你抓藥的。”
“老板,我這是給我老婆抓的藥,能有什麼問題?”
“不好意思,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不要為難我們!”
老掌櫃一臉強硬,陳帥也徹底無語了,畢竟從醫資格證自己確實沒有。
雖說打個電話給龍衛那邊,分分鐘就能把一切資格辦妥,可是陳帥已經離開了龍衛,也不打算在利用龍衛的任何資源。
就在陳帥準備換個藥店時,身後傳來了一聲慘叫。
“啊!疼,頭好疼!”
喊疼的是正在被紮針灸的老者。
此刻老者渾身抽搐著,臉上和身上紮著的十幾根針灸在不停的搖晃,看上去顯得十分詭異。
年輕醫生後退幾步,慌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怎麼,怎麼會這樣,我就是紮了他的風池穴啊!”
那對夫妻也慌了神,男人按住不停抽搐的老者,焦急的喊道:“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來拔針!惠萍!打電話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