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初曉拉住了手,在初曉的心中,不管薑在安以前有多麼多麼的強大,那也隻是過去式了,現在的在安也才剛剛恢複,而趙然當時當事可不一樣,他現在可是中州權貴!在中州的一流家族,自己媽媽做夢都想攀附的對象,這兩者肯定比不了。
而在安剛剛清醒,也不知道他現在恢複的怎麼樣了,她生怕在安剛剛醒來就遇上了這麼大的麻煩。
初曉拉住了在安的胳膊,對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湊近了他的耳朵,“在安,不可,你才剛剛醒來,好好休息一下吧,別再跟他一般見識了。”
然後她擋在了薑在安的麵前,深吸一口氣,對趙然說:
“現在這種情況,我未婚夫已經醒過來了,我是不可能再嫁給你了,你就別想了,至於今天的事情,我代替在安跟你道歉,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別再計較了。”
“你現在可以離開了。”初曉的聲音雖然溫柔,但字裏行間可以聽出她的堅決,和對薑在安的愛護和關心。
在安看著她護著自已,聽著她溫柔的話語,眸子漸漸柔和了起來,身上的氣息也慢慢的收了下去。
“你...你!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趙公子,他,他是什麼人?他是你,是我們一個三流家族的得罪的嗎?你真是!我真是恨不得從來沒有這麼傻的女兒!”沈清聽著初曉的話,整個人都氣瘋了,開始罵罵咧咧。
她揚起了手,眼看著就要扇在了初曉白淨的臉上。
但,並沒有扇下去。
因為,薑在安鐵似的手狠狠地握住了她的胳膊,力量之大,不能阻擋。
“滾!!”在安的眼神漸漸冰冷,看著沈清的眼神也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了。
要不是看她是自己未婚妻的媽媽,他才不會忍,她早就被自己扇死了。
而沈清,在在安的麵前,根本沒有什麼氣勢,在在安淩冽的眼神下,她渺小的跟螞蟻一樣,即使是死,也不值一提。
“你....!我要!我要殺了你!!”趙然還是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他不能接受馬上要成為自己的女人又變成了別人的妻子,他不能接受自己的麵子丟光了,他要找回屬於自己男人的尊嚴!他要反抗!他不信,這個廢物還能回到馳騁疆場的從前!
他提起了九魂連環劍,對著在安就不管不顧地砍了過來。
但,在看到在安冷的發寒的眼神之後,他硬生生的大了個哆嗦,拎著劍的手又硬生生的縮了回來。
“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一定不會放過你!我一定!會再回來的!”
他惡狠狠的放下了狠話,然後,屁滾尿流的,落荒而逃。
而沈清見狀,也趕忙的跟著趙然離開了。
其實薑在安清楚自己的情況,自己本來的腿並沒有完全的殘廢,隻要靜養一下,應該就可以完全的恢複,回到自己當時巔峰的時期,但現在。
自己強行運功,廢了太多氣力,現在可能真的一時半會真好不了,還要休息很長一段時間。
他深情的望著眼前的女人,讓她放寬心,“沒事了,現在,我馬上就可以回歸到以前那個馳騁疆場的樣子了,隻是,現在,現在,我還沒有好全。”
“你不用擔心我了,真的!我已經沒事了,不需要多久,我就能重回巔峰了。”
在安深情的拉住初曉的手,深情的說到。
“你...唉,你終於好了。”初曉從之前的欣喜交加,但後來慢慢冷靜了下來,心情頓時變得很複雜。
她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薑在安了。
在過去的每一天她都很渴望在安的醒來,每一天都很想念薑在安。
但是,現在..他真的醒過來了,她又變得不確定了起來。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馳騁疆場的他了,那時候的他意氣風發,英姿颯爽,氣宇軒昂,可現在的他,名聲盡毀,以前的自己和他是多麼般配啊,到處都有人說,她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現在,自己的家族也是淪落為三流家族了,他成了人盡皆知的廢物,自己的生活也因為他的存在搞得一團糟。
“初曉,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的,你對我的好,我一輩子都會記得我會用我的餘生來償還”
薑在安深情款款,並且牽住了她的手,“你...你怎麼這麼肉麻!”初曉頓時羞紅了臉,“討厭...”
薑在安開始低聲的笑了起來,他在心中已經默默發誓,以前的那些賬他會一筆一筆的算清,而現在他也會無比珍視眼前這個女人,他一定會陪這個女人一輩子,而且不會讓任何人來欺負她。
趙然,嗬,想奪走我的女人,門都沒有!
薑在安這麼想著,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他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自己腦海中刻骨銘心的號碼。
“你是?”電話那頭的聲音熟悉但又冷漠。
“是我,薑在安。”
在安低聲應道。
“你...你回來了?不可能!你現在都是廢物了?怎麼....怎麼可能!”
電話那頭的聲音充滿了難以置信和不可思議,“啪”的一聲,電話就被掛斷了,隻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薑在安的神色變得神色難辨,電話的那頭是自己以前的戰友!朝夕相伴的戰友!怎麼能?難道真的都這樣的嗎?
當時手下背叛了自己,現在昔日的戰友也對自己愛理不理。
難道這就是人走茶涼?還是,當年還發生什麼自己不知道的?
在一個蒼蒼茫茫的邊境邊。
可以看到一名大漢痛哭流涕,統帥,統帥,你終於回來了,我....我其實一直再等你。
可是,可是!沈哲突然想到了什麼,不行,一定不能讓那個人知道統帥已經恢複了,不然那個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果讓他知道了,一切都會回到原點,自己也會害了統帥的。
一名戰士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將領!將領!”戰士看見自己的將領正攤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