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強健有力，富有節奏，原來活人的心跳，是這樣的。

仿佛很久很久以前，沈年也曾這樣趴在媽媽的胸口，聽過一樣的心跳。

“小心點。”傅澤霖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將沈年推開了。

沈年從懷裏摸出老李給的藥，雙手捧著遞給傅澤霖，“吃藥。”

傅澤霖盯著她手裏得藥，仿佛在提醒著他是個將死之人，傅澤霖沉默良久，開口道：“知道這是什麼藥麼？”

沈年微微搖頭，她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如果當年那個瓶子裏的藥沒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