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車子開出去好遠,他才輕輕地呼了口氣。
斜一眼一直沒有吭聲的陳鹿邇。
陳鹿邇神色淡淡,無欲無求,好似一切都已經成了空,既不在意,也不計較。
向星野放慢了車速,想到一直以來他對陳鹿邇的傷害,他隻覺得內心裏猶如烈火在燒。
“對不起。”
這聲對不起讓陳鹿邇有些驚訝,瞥一眼向星野的表情,看他痛苦又隱忍,頓時又覺得好笑。
是了,自從她出國被他攔截後,他的很多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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