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覺得徐青說的是真的嗎？”唐裝老者臉上滿是懷疑。
“這小子我從來沒有信過，但是慧賢這個活生生的存在又怎麼解釋呢？”一提到李慧賢，李援朝眼底就泛起溫柔，這是他這麼些年勾心鬥角，摸爬滾打後心中唯一的柔軟了。
“興許是小姐之前告訴過徐青呢。”老者一時也有些不知作何解釋。
“我的女兒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就算沒有那個咱們在墓地聽到的李家的秘密，她的行為舉止，談吐，眼神豈是別人能裝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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