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煙噗嗤一聲笑了,眯著眼睛望著楚河不可思議的問道:“這麼大的工程,你有錢嗎?”
楚河搖了搖頭,但依舊自信滿滿:“現在的確是沒有,但是以後肯定會有的,而且也不需要等很久,半個小時?”
“咋的,銀行要開運鈔車給你運錢?”柳雲煙眉開眼笑,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開心的笑過,雖然楚河現在一無所有,可是和他在一起就是會莫名的覺得開心輕鬆。
柳雲煙說的楚河心裏一慌,真要動用運鈔車運錢也不是不可以,但沒必要。
“老婆,你可真逗。”楚河笑嗬嗬的說道,伸手想要去摟柳雲煙的肩膀,但柳雲煙一個白眼就讓他退縮了。
他覺得自己是個好男人,老婆不願意,一定不會強求。
柳雲煙向前走了一步,四處看了一眼,在這裏有她和楚河最美好的回憶,回過頭:“說實話,我現在對你越來越好奇了,明明一無所有,卻神秘兮兮,故弄玄虛搞得自己很成功一樣,話說你們在前線打仗也是靠一張嘴降服弄敵人的嗎?”
聽到這話,楚河麵色瞬間嚴肅起來,他是個軍人,更是英勇無畏的戰神,前線戰場對他來說是殘酷的,是絕對不可以用一個玩笑來褻瀆的。
“我們用的是性命和熱血。”楚河眼中燃起淩冽的寒氣,一字一字清楚的回道。
柳雲煙動了動紅唇,自知說錯了話,輕聲的道了一句對不起,接著說道:“趙家那邊我可能必須要先解決,沒辦法按照你的想法去做。”
“為什麼?”楚河不解的問道。
兩人四目相對,這時一陣挖掘機的轟鳴聲驚擾了他們,循聲望去,不遠處開來幾輛挖掘機,這讓楚河十分不爽。
挖掘機停下後,還是上次的那些人,領頭的長毛再一次進入楚河的眼簾。
“呸,真晦氣,怎麼又是你。”長毛對著楚河啐了一口痰道。
楚河麵色驟冷,周身寒氣盤旋,他已經懶得和這些人廢話,要不是柳雲煙在這裏,長毛此刻已經一命嗚呼。
長毛雖然嘴巴賤,但是也沒敢對楚河動手,畏畏縮縮與楚河保持三米遠的距離,揮手讓楚河趕緊滾出去。
“聽不懂人話是不是?”長毛叫道。
楚河向前走出一步,嚇的長毛立馬閉上嘴,老老實實往後退。
“你別過來,我警告你,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弄死你信不信。”長毛目光驚恐的警告道,後背全是冷汗。
爭鋒相對了幾秒鐘,長毛慌慌張張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少爺,那天那個孫子又來了。”
打完電話,長毛指著楚河說道:“孫子,有種你就別走,我們少爺馬上就過來。”
楚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笑著說:“好,我等他,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他商量。”
十分鐘後,趙祥瑞風風火火抵達現場,下車後氣勢洶洶的朝楚河直奔而來,眼神鄙夷的瞟了楚河一眼,他是打心眼裏瞧不起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