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江哥,你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地道了,咱倆是合作關係啊?咱們可是要一起賺錢的!”張善能笑嘻嘻的站起來,拍了拍江辰的肩膀,江哥,你現在不僅是運道好,而且技術肯定也是一等一的!我這邊給你錢賺利息,你那邊牌桌上橫掃千軍,絕對是大把大把的鈔票往自己口袋裏湧啊!”
江辰此時卻搖頭道:“我今天倒不是過來借錢的,我記得在城中村那邊有一個空了的聯排民房,我想去租下來。”
張善能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你說那個呀!”
“我這邊消息沒錯的話,是以前欠你債的一個人抵押給你的,但他現在已經跑路了。說實話,那塊地方的產權有問題,你也賣不掉,走正常的流程也租不了。就像個雞肋似的,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吧!”
張善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看來江哥對我的了解還是蠻多的!”
“不過我說江哥,聯排民房其實也就幾百平的樣子,你要過來是幹嘛來著?”
“我不過是想組織點人,搞個小飾品作坊。”江辰隨口答道。
這個話倒是讓張善能有點奇怪了,他看來江辰就算要去開什麼東西,也應該是開賭場才對,怎麼會閑著無聊,搞什麼小商品市場。
不過現在張善能卻不在意江辰究竟要做些什麼事情,他心裏是在盤算著自己把這個地方租出去,能拿回多少錢來。
城中村裏的那個聯排平房,說實話地理位置也算不上是多麼的優越。
租出去,別人嫌這裏環境太差了,住不得人。
要搞個小廠子,又感覺地方太小了。
如果自己選擇租給江辰的話,說不定還能回點血。
不過他張善能既然要去做生意,怎麼可能滿足於收收租金呢?
這個叫江辰的賭鬼,居然對自己的情況這麼清楚,肯定是從那些流鶯那邊知道的。
話說那些女人真的是一點都不靠譜。
估計給了錢,什麼都願意說。
“城中村的大連排平房,總共的麵積差不多有五百平,雖然說位置並不算太好,不過周圍沒什麼人,你就算搞機器進去,也能成,但月租金怎麼著也得五百塊吧!”
張善能說完後,滿臉笑意地盯著江辰:“而且咱倆也算是比較熟的了,所以我也不介意給你打個折,你租一年就五千吧。”
“我說張總,如果那個房子確實是你的,那這一年五千我絕對出。但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個房子實際上並不是你所有啊,產權也不在你的手上,也不在欠你錢的那個人手上。那人從你手上騙走了足足十萬,而你手裏隻有一份跟廢紙沒有什麼區別的合同。”
張善能眉頭皺了起來那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我不過就是想砍砍價罷了!一年最多三千,可以的話我們就簽合同。”江辰報出了自己的底線價。
“那可以但合同要簽十年的。”其實張善能的想法也就那樣。
無非就是陰陽合同罷了。
他非常想把他損失的十萬塊錢從江辰手裏弄過來。
張善能屁顛屁顛地跑去擬合同去了。
江辰很清楚張善能這廝究竟會挖些什麼坑。
無非就是那“三板斧”,在合同裏做手腳!
過了半小時,江辰看了看他擬出來的合同。
果不其然,這癟犢子又在給自己挖坑。
按照這合同上麵的條目來看,廠房無論閑置與否,都要給他付錢。
第一年也確實是三千的租金。
前三年的錢必須一次性繳清,也就是九千。
此後的第四年開始,就沒有明確的寫明租金多少,再配合一些其他的小條款,就成了一個霸王合同。
到時候張善能想怎麼拿捏江辰,就怎麼拿捏江辰。
不過江辰十分爽利地簽了字,轉了九千塊錢過去。
好家夥,他的身家積蓄一下子少了一小半。
不過至少在最近三年之內,張善能絕對不會對付他。
而江辰相信你自己的能力,三年之內,絕對能夠輕輕鬆鬆地擺平這一切。
這個小飾品作坊其實要辦起來也不是很容易。
畢竟他也要拉一些貨物過來,運輸是個問題。
那些小飾品的原料,在本市是找不到的,隻有在旁邊的意烏那邊才有。
還好他現在離河蘇很近,離意烏也很近。
隻要搞個三輪車就可以去進行運輸了,這個時代開三輪車還不需要駕照。
不過跑業務的事情,江辰也有點頭疼。
他對於底層業務員的工作其實也並不是特別了解,隻是知道一個大概罷了。
所以說江辰現在得去先把車的問題解決掉。
江辰去二手農機市場,買了一輛小三輪車。
有車之後,就會方便很多。
江辰去了本市的人才服務中心,去打聽了一下,哪裏能夠買到多功能焊機,吊磨機之類的東西。
江辰之前搜索了一下這個小視頻做法,其實也不能夠隻做那種組裝首飾,雖然說在這個時期國內上並沒有定製的這一說法。
但是他還是想打開一個新的門類,自己去做一些新的款式,這樣才能夠保持核心競爭力。
為此足足花了三天時間跑了幾個場子,才勉強的做出了幾個首飾工作台。
至於其他的地方就隻配了簡單的桌椅,直接到時候請幾個心靈手巧的婦女過來,就可以進行手勢的初步裝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