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葉欣蕊隻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有著愛人的關切,嗬護,真的好幸福。
她輕輕地用自己的右手磨砂著自己的小腹,這裏,有著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孩子,這是我們的結晶,愛情的結晶,這一刻,她是幸福的。
“這裏,那裏,還有那裏,隻要你喜歡,我全買。”季展鵬哈哈大笑,今天是他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是比後代更值得開心的事,尤其是一個成功的男人,他希望有人能夠繼承自己的產業,完成自己的夢想,繼續在這個世界奮鬥,拚搏!
所以季展鵬今天很開心,現在,葉欣蕊就是他的命,如果葉欣蕊這個時收到什麼傷害,那麼他定然會為之瘋狂,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別人知道,我季展鵬的女人,你們動不起!
“夠了,夠了,有一間自己的房子,我就滿足了,謝謝你......”葉欣蕊低著頭,麵色羞紅的像一個蘋果,從小到大,還沒有那個男孩子如此的關心自己,愛護自己,甚至不惜一切,滿足自己的要求。
她發現,自己的心在淪陷,慢慢的淪陷,此時還不到九天,隻不過是第一天。自己的心,就是忍不住的向著他靠攏,我該怎麼辦,又能怎麼辦?
她突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情,瞬間麵色蒼白,嬌軀一震,險些摔倒。
季展鵬看到這個樣子,大吃一驚,趕忙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她的身邊,右臂霸道的環住她的柳腰,左臂放在她的後背處。
寬大而厚重的雙手,傳來絲絲熱度,讓她的心神不禁有些迷醉,她麵色潮紅,可愛萬分,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大蘋果,令人饞涎欲滴。
這等美麗的場麵,季展鵬忍不住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咽了下口水,他雙眸明亮的好似夜晚天空中的星鬥,璀璨耀眼,他深情的看著自己懷中的可人。
她那粉紅的櫻桃小嘴,輕輕嗅著的俏鼻,粉紅的麵頰,無一不是彰顯她的可愛、嬌俏、美麗!
葉欣蕊也是被看得目眩神迷,身體都是有些僵硬,自己都是不知道,還在雙眸含情脈脈的看著麵前的這個高大的男子。
他鼻梁高挺,嘴唇削薄,麵容剛毅,但是卻充滿了冰冷的氣息,就像是棺材臉一般,亙古不化的冰山一樣。
他的頭,在慢慢的靠近,他的腰在慢慢的下彎,他要去親吻,親吻麵前的這個可愛美麗的女孩,他要用自己的唇,去愛護她!
他崛起了嘴唇,向著葉欣蕊額櫻桃小嘴慢慢靠近,充滿了柔情,就像是一個溫情的丈夫,將要愛護自己的妻子,給她一個吻......
就在二人即將親上的時候,也就是在四片唇瓣即將靠在一起的時候,葉欣蕊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
她驚呼一聲:“孩子”然後瞬間就是從季展鵬的懷裏掙脫而出,站直了自己的身體,麵色酡紅,就像是喝醉了的一樣,看上去增添了幾分迷離美。
季展鵬一愣,看著葉欣蕊,麵色有些不悅,她這是什麼意思,拒絕?
可笑,還是頭一回有女人敢拒絕自己的親吻,雖然以前也沒親過別的女的,但......這不是她拒絕的理由!
“孩子......”葉欣蕊看到季展鵬這副好像要吃人的樣子,不禁有些害怕,所以又是提醒了一次,這一次,季展鵬聽到了,他頓時大吃一驚,趕忙將眼神中的憤怒變成了歉意和愧疚,他在心中暗暗自責自己,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自己怎麼可以這樣?
他趕忙跑到葉欣蕊的身邊,用自己那蒲扇般大的寬厚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小腹,眼神中充滿著溫柔。可能這是他僅會溫柔的兩個人,一個葉欣蕊,一個就是他腹中的孩兒,隻有這兩個人,才可以看到他的溫柔的一麵,其他人......沒有資格!
“對不起......”季展鵬歉意的說了一句,葉欣蕊不由得心中一暖,他,他剛才說什麼?對不起?他竟然和我說對不起了,一種自豪的感覺湧上心頭,是誰?能夠讓他道歉,恐怕我是第一個吧。
可是隨即葉欣蕊就是發現她想的太多了,原來......他不是和我說的對不起啊?
“兒子啊,是爸爸的錯,你可不能生氣啊,我可是的親爸爸......”季展鵬嘿嘿的笑著,簡直就像一個傻子,哪裏還有半分霸道總裁的威風?
葉欣蕊頓時就是不滿了,這還沒出生呢,就這樣了,這要是出生了,還有自己的地位嗎?
而且,季展鵬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親爸爸,你不是誰是,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得不說,在女人生氣不開心的時候,無論什麼話,她都可以給你挑出毛病!
“你起開,什麼叫你是他的親爸爸,季展鵬,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葉欣蕊感受到那雙大手,就是有些不開心,她的聲音有些冷冽,很不滿!
季展鵬一愣,這都什麼和什麼?可是現在葉欣蕊乃是有孕在身,不能氣,否則動了胎氣,豈不是大大的不妙?
所以無論什麼原因,這種時候,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主動認錯,道歉!
“我的錯,我的錯,是我混蛋,別生氣好不好啊?”季展鵬低三下氣的道歉,口中我的錯這幾個字就沒斷過!
葉欣蕊才不會理會他,現在就這麼的狂?以後結婚那還得了?不行,不治治他不知道自己是誰!
就在這時,來了一個身影,他一身西裝打扮,帶著一個墨鏡,長發向後飄飛,夾著一個公文包就是向著季展鵬跑來。
“季總,季總......”叫了兩聲,見沒有聲音應答,便是摘下了墨鏡。,這一摘,可不得了,他看到了一副令人驚訝的場景。
隻見季展鵬猶如哈巴狗一般,對著一名女子搖尾乞憐,這場景,可是把他震得不輕!
自己的季總,什麼時候會對人這樣?又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這樣?他不是最討厭女人的嗎?
腦海中的疑惑始終盤旋,無法揮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