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個嘈雜的地方大概不利於傷者養病,但是這個地方卻可以利用的,她斂去眼中的情緒,示意冰鳳接著說。
“芳妍大概是被神仙粉折磨的厲害,精神一直不大好,時而昏沉時而清醒,聽獄卒說的,她經常嘴裏念念有詞的,但是聽不清她說的什麼,便也沒多在意。”
這句話一說完,屋裏的三人都陷入一陣沉默之中,主要是惠姑心裏難受,顧還月和冰鳳不知道如何勸解。
“這是她自己選擇的,這些苦該她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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