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慌亂的說:“我告訴你,你別再想吸我的血了,吸幹了我的血你也不可能痊愈,這是殺雞取卵懂嗎?乖乖的讓我給你紮針,或者還能保你一命!”
楚玉瑾愣了一下,那天的事他自然是記得的,他不自在的轉移了視線。
沈曉楠的眼眸一深,隨即一針紮在了他的胸口處,楚玉瑾渾身抽搐了一下,星辰見狀立刻拔箭。
沈曉楠被他嚇的手有些抖,回頭對他說:“你主子的毒已經攻入心臟了,不好好解毒,怕是命不久矣。剛剛那一針是護他心脈的,你若是不放心,可以找一個大夫來看著!”
星辰看了楚玉瑾一眼,隨即讓人將府醫給叫了過來。
府醫見楚玉瑾胸前紮了一根針,連忙說:“誰?這是誰弄的?這不是胡鬧麼?世子爺的身子虛弱,需要溫補,不宜紮針......”
“你是府醫?我現在嚴重懷疑你隻是一個庸醫!”沈曉楠對著府醫說道。
府醫一看沈曉楠穿的喜服,知道她是世子妃,也不敢造次,但是被質疑醫術,他很不高興,雙手一拱作揖道:“世子妃請莫要侮辱我白氏一族的醫術!”
“嗬,那我倒想問問,你給世子爺看了這麼久的病,可知他究竟是何病症?”
“世子爺脈沉弦無力,舌淡苔白,體倦乏力,納食減少,是肝脾之疾!”府醫說道。
“那敢問白先生可有對症下藥?”沈曉楠問道。
“那是自然,我白氏一族......”
“既是對症下藥,效果如何?”沈曉楠又問道。
白子苓還想繼續標榜白氏一族如何,聽到這話頓時就被噎住了。
“敢問世子妃可懂雌黃之術?師從何方?”白子苓問道。
“現在是問這些的時候嗎?世子爺病臥在床,你分不清輕重緩急嗎?”沈曉楠不悅的問道。
“這......”
“我現在要救人了,你們全都滾出去!”沈曉楠說道。
星辰愣了一下,他這才後知後覺世子妃讓他找府醫,目的就是要趕他出去,他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龜裂。
沈曉楠狡黠一笑,說:“你們放心,這位是我夫君,我怎麼能忍心看夫君死呢?畢竟他死了還要拉我陪葬,我可不願意死。”
楚玉瑾的眼眸閃了閃,說:“出去!”
“主子!”
楚玉瑾沒再說話,星辰遲疑了一下最終隨即跟府醫一起出去了。
兩人並未走遠,而是在門口守著。
府醫被沈曉楠質問的有些懷疑人生,他分明已經對症下藥了,可是世子爺的病症卻沒有好起來,問題究竟出在哪裏?
沈曉楠見人都走了,問:“可以放開我了麼?”
“就這樣紮!”楚玉瑾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不肯放手,一放手他就痛的受不了。
沈曉楠想要罵人,不過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用一隻手給他紮針,說:“咦,剛剛你分明已經血脈混亂了,有逆流的現象,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好了?”
楚玉瑾眼眸一沉,這也是他想問的,為何她可以壓製他的痛?
沈曉楠也沒指望他說什麼,開始慢慢的紮針,她紮針的時候專心致誌,不一會兒楚玉瑾的胸口上就被紮滿了針。
“你放開我,那隻貓受傷了,我得給她看看!”沈曉楠說道。
楚玉瑾沉默不語,沈曉楠說:“我保證,你不會痛!”
楚玉瑾看著她的眼睛中盛滿了自信和活力,慢慢的鬆開了手。
他的身上果然不痛了了,內心詫異不已,她真的可以醫治他?
她到底是何人?